,惊疑不定。
对方是郡主,又潜了身边丫头来,这等脸面也让李三小姐不敢推辞,连忙谢了恩,战战兢兢地走到一旁虚虚坐下。
独孤倾儿见她这般,知道她是害怕,便道:“你且坐着,本郡主倒是想听听这婆子怎么说。”
“那婆子,你且告诉本郡主,她是何人,你又是何人?”独孤倾儿指了指依旧跪在地上的恶婆子,问道。
那婆子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弄不明白独孤倾儿此般又是为何。
此时闻得独孤倾儿询问,连忙自报家门:“老奴姓张乃是李夫人的贴身嬷嬷,这位…这位是我家的三小姐,府中姨娘所出,名唤月蝉。”
“月蝉?”独孤倾儿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含混着打了几个转,暗暗将这个名字记下。
她复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对张嬷嬷道:“三小姐虽是庶出,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小姐主子,你一个下人嬷嬷,哪儿来的胆量竟敢青天白日的指着你家主子的鼻子骂?”
李三小姐闻得此言,心下暗暗一滞,抬头又看了独孤倾儿一眼。
张嬷嬷人虽笨了些,但脑子却还有用。
一听这口风,心知要糟。
她正欲掩饰两句,一抬头对上独孤倾儿凌利的眉眼,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