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传,所以是否为真此时还不好说。可要让人去查查看?”
“不必,若此事为真,自然会有人坐不住,想要那个位置的人可不仅仅是夙宸烨。”其他几位皇子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盯着那把椅子的?
这段时间夙宸烨时时都在出风头,其他几位皇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等到时机一到,他们必定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即省了他的事,也免了旁人抓住自己的把柄,说自己居心不良,整日里盯着皇子。
军医点点头,不再多言。
夙煜铖此时却不太待见军医,见青竹回来,便寻了个由头将军医打发走,准备从青竹这里打听一下自己昨日到底做了什么。
青竹犹豫再三,才期期艾艾地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夙煜铖听。
夙煜铖听完:“……”
这下麻烦可大了。
果然,当晚独孤倾儿就没有回来,只让冷颜回来报信,说她有些事情出了城。
借口找得有理有据,说是出城有事,但在夙煜铖看来,独孤倾儿就是在躲着他。而且若真是有事,她怎么不带上冷颜一起?
夙煜铖一想到独孤倾儿是有意躲着自己,脸色便止不住地往下沉。
“郡主可说去哪里?”夙煜铖脸色犹如压城的黑云,震慑得冷颜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地道,“郡主不说,属下要问,她便拿自己威胁属下,属下无法只能回来。”
夙煜铖:“……”这丫头,居然还威胁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