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从来不是受威胁的人,但舞月姑娘既然诚心请教,那本郡主也不是不可以给你指点一二,但本郡主轻易不出手,所以舞月姑娘想好拿什么东西来做彩头了吗?”
舞月见独孤倾儿答应,心下顿时一喜。
她道:“只要郡主开口,舞月都可以拿出来,哪怕郡主要舞月的性命,舞月也在所不辞。”
“呵,本郡主又不是什么杀人恶魔,要你的性命做什么。”独孤倾儿目光往诺大的南乐坊上扫过,然后舞月就见独孤倾仿佛随意地指了指南乐坊,道,“本郡主看中了这个南乐坊,如果你输与本郡主,那本郡主就要烧了这座南乐坊,然后舞月姑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琴艺不佳,当不起如今的盛名。”
“当然,如果舞月姑娘能够赢得了本郡主的话,那本郡主明日便亲自带着千两黄金登门,与舞月姑娘跪地磕头道歉赔礼,并且往后只要见着舞月姑娘,本郡主都跪地相迎,如何?”
独孤倾儿声音不小,不仅舞月听见了,就连南乐坊上下的人皆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赌注不可谓不大。
众人抬起头,一时不知道应该感叹独孤倾儿不愧是京中最放肆的人,连开出的赌注都是这等的令人咂舌。
看来这下有好戏看了。
独孤倾儿看着脸色难看的舞月,挑着唇角扬着下巴,满脸挑衅地道:“怎么样,舞月姑娘可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