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煜铖,那也是替旁人做嫁衣,于自己丝毫无利就算了,万一东窗事发,那他就是别人的垫脚石。
谁会这么傻兮兮地去干些利人害己的事?
可夙煜铖死了,谁最有最利?
除了夙宸烨外,独孤倾儿只想到了一个人:皇上。
自古以来为帝者皆是心机深沉之辈,所以独孤倾儿不敢断定皇上是不是真的信任夙煜铖,还是单纯只是演戏,来放松夙煜铖的戒备。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
独孤倾儿一时竟然不知道应不应该将此事告知夙煜铖了。
皇上自他敬重的兄长,如今却成了给他种蛊的最大嫌疑人,皇叔知道了得多心寒啊。
司徒翊看着独孤倾儿变幻不停的脸色,道:“皇家之事师兄相信淮王定然能够处理妥当,师妹不必如此忧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心里总归不忍。
“此事皇叔也知道了?”独孤倾儿问完就觉得自己是问了句废话,司徒翊肯定跟他说了。
她揉着眉心叹道:“罢了,此事先放着吧。”
在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夙煜铖说之前,这件事情就先埋在她心里。
夙煜铖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独孤倾儿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几度欲开口询问,又怕自己戳到夙煜铖的伤心事,到底忍耐了下来。
这一忍,就忍到了太学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