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长公主费心。而且臣以性命担保,此人无论是对臣还是对皇上,绝无半分不臣之心,还请皇上明鉴。”夙煜铖说罢,伏下身去请求夙煜澹开恩。
夙清然看着夙煜铖这般护着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顿时火冒三丈。
她大步走到夙煜铖面前,伸出涂着艳丽的豆蔻的指甲,指着夙煜铖道:“皇叔!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这人以女子身扮作男子靠近皇叔,分明就是为了图谋不轨,你竟然还护着她?!而且皇叔你可知道,女子不得入太学不可参与科举,这哪一条不是杀头的大罪,这等要命的罪,你也要替她担了不成!”
夙煜铖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他抬起头来,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夙清然只觉得自己心尖一冷,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面色惊恐地面前这个敌视自己的男人。
简直是不知好歹!
惊惧过之后夙清然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她今日非得当众拆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不可!
不待她说话,独孤倾儿抬起头,目光倨傲地睨了夙清然一眼,嗤笑道:“长公主倒是厉害,空口白牙地想将这么大顶帽子往草民头上扣。”
“草民自认自己从未得罪过长公主,长公主至于这般狠辣,开口就是杀头大罪么?”
“还有,长公主身为晚辈,却拿手这般指着长辈,这难道就是长公主应该有的家教与礼仪?”
夙煜铖接道:“本王身边的人欺了君,岂不是说本王也欺君?若是这般,那长公主是不是也要说本王犯有欺君之罪?也要杀本王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