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自己岂不是无辜?
她想抬头反驳,但一想到那双渗人的紫色眸子,又将她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丝丝勇气瞬间击溃,不情不愿地应了声:“是,云芸明白。”
见云芸如此识趣,夙煜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很好”,然后快速离开。
独孤倾儿素来任性,若是今日他不将话说通,只怕这丫头还得乱来。夙煜铖不放心,他打算再跟独孤倾儿说一说。哪知独孤倾儿脚程那般快,自己只是与云芸在那里说了几句话,人已经走远了。
夙煜铖举目四望,没见着人,推测人应当是回了自己的营帐,便抬脚跟了过去。
夙煜铖一走,云芸身体一软,差点没直接瘫在地上。
淮王果然可怕!
想当初云芸年纪尚小时,她一哭,身旁的老妈子们就经常跟自己说:小姐再哭,淮王殿下就要来抓你了。吓得她赶紧合上眼睛,就听那个吃小孩的淮王殿下真来抓自己。
可她哪知,那个人口传颂的恶鬼淮王殿下,也不过就比自己大几岁罢了。
饶是如此,该怕的依旧会怕。
随着年岁的增长,云芸不仅没有将那点恐惧消化点,甚至还愈演愈烈。要不是这么多年的仪态不让她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方才她早就腿软到走不动道了。
如今淮王一走,云芸竟然有种绝处缝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