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二楼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大多数人早已习惯,继续做着手上的事。
陈子双被踹在地上,肚子火辣辣的,像是有很多蚂蚁在啃咬一样。
书房内一片狼藉,路总叉腰指着陈子双骂:“我也不知道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扫把星,今天还得罪盛总和齐总,那位程双更是了不得,你这是想害死我吗?”
路总后悔自己心软救下了可怜的陈子双,农夫与蛇的故事就发生在他身边。
那天他去a市出差,想着给妻子带点药,去了医院。
那个时候陈子双刚失去自己的爷爷,在太平间外嚎啕大哭,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因为她扰乱医院的秩序,保安拽着她的胳膊,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而她沉浸在悲伤中,像是一个木偶,任人摆布。
因为进不了医院,她就躲在外面哭,行人匆匆,顶多看几眼就步入自己的节奏中。
他一时心软,给她递了个手帕,她便将自己的经历全部说出来。
他心疼这个姑娘,便让她回家当保姆,他妻子也是个心善的,知道陈子双的家世处境之后处处善待她。
可是她不知足,她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没了爷爷,她就什么也没了,顾不得礼义廉耻,在路夫人生病住院时,她爬上了路总的床。
路总不敢告诉自己的妻子,而她抓住这一点,提出了很多无理的要求,路总一一应允。
他本就对她厌恶,今日总算是找到个理由发脾气。
对于他的暴怒,陈子双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心平气和说:“路总是想让我把我们的关系说给路夫人听吗?”
路夫人生病住院,情绪很不稳定,她就是掐准这一点,让路总处处让步。
此时他也不想活的这么憋屈,指着窗户外面说:“去!你去啊!老子就是对你太好,让你忘了你的身份。我告诉你,你今天出了这里,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在高位者,手上难免沾着血,几十年的商海沉浮,他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只是妻子生病,他想要多积点德为妻子祈福,不然陈子双绝对不能猖狂到现在。
他笑了笑,了解到她的过去之后,他才知道她从来都是这般。别人对她好一些,她便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他人之上了。
路总靠在椅子上,“我一开始在这里安排了人手,断绝网络,让你和外面与世隔绝。但今天发生的事让我改变了主意,”他身子往前倾,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从今天开始,你在这里住下,不能出去。且,无论是吃喝拉撒睡,你都要付款。”
“凭什么,明明是你要囚禁我,凭什么让我付钱。”
这就是资本吗?算盘还真是精明。
“哼。”
路总笑了一声,立即用人压着陈子双的肩膀,强迫她跪下,她不跪,他们就直接踹下去。
疼痛让她直不起身,冷汗直流。
“陈子双,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乖乖呆在这里,不然的话,我就请你的父母过来做客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他早已联系到了她的父母。因为离开楚市,她的父母对她积怨已久,如果回来,她的下场不必说。
他就喜欢这样掌控别人的人生。
陈子双的脸更白了,一直央求着不要。
“你不是喜欢爬上别人的床吗?所以我特意给你找了几个男人,身强体壮,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就要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陈子双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的手在她身上游离,让她恶心。
可她又知道,说出事实下场只会更惨。她闭上眼睛,泪流满面。
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只要能复仇,这些痛不算什么。
门被关上,代表着她的希望破碎。那两个男人搓了搓手,陈子双因为保养,皮肤已经好多了,看得出来是个美人。
他们急切地想上,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领和裤子,那种羞耻感让陈子双猛然一怔,企图逃脱。
她不想这样做了,她用力拍打门,祈求路总能再给她一次机会,“路总,我知道错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玩过火了,她知道。身后的力道不停拽着她,或者就这样羞辱她。
“三个小时之后开门,去找个医生,别让她死在这里,也别让她跑出去。”
从金盆洗手之后,他下半辈子可以一直做好人。但陈子双这次碰到了他的逆鳞,他不允许任何危害妻子的存在。
三个小时,陈子双从未这么煎熬,身体每处都在叫嚣着痛,伤痕累累的皮肤让她想死。
她看见一个医生模样打扮的人,摆弄她的身体,在那些红肿的地方擦药。陈子双已经不再感到羞耻了,她瞪着那两个人,心中想着路总,拳头紧握,她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医生看她几眼,没有说话,继续手中的事情。
包扎好之后,她出于一丝的医者仁心,劝告她说:“别妄想对付他,他可是从鬼门关走了好几遭的人,阎王不收的。”
她的话让陈子双燃起一丝希望,她恳切地看着医生,说话声音颤抖,“我求求你,你这么善良,肯定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病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