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生对上陆辰冷淡的眼神,叹了一口气,“阿辰,看在我的份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辰就打断了她,“你的份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白衣女生脸色一红一白,她咬着下唇,眼眶红彤彤的,里面蓄满了眼泪。
她的未婚夫将她揽进自己怀里,“陆辰,你别太过分。”
陆辰的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是我以前对你们太好了?让你们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
要不是陆辰喜欢那个白衣女生,他们怎能接触到上层社会的人。陆辰的父亲是楚市的市长,和他们有着天囊之别。
以前因为白衣女生,他才对他们一再容忍。现在,他不想和这些人有丝毫关系。
陆辰把陈子双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们,这才是我女朋友,我压根就不会喜欢她这种人。”
见陆辰要走,白衣女生立刻过去抓着陆辰的手,泪流满面,“阿辰,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陆辰哼了一声,用力甩开她的手,“朋友?就你也配!”
白衣女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从未跟她说过这么重的话。以前,他都不敢凶她一下。
她瘫坐在地上,她以为,陆辰不会介意的。
可是,她有了未婚夫,又想让陆辰一如既往当她的舔狗,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好的事。
陆辰含着金汤匙出生,他又怎会放下自己的骄傲,抛弃自己的金汤匙,不要脸和她在一起。
他拉着陈子双离开,开了另外一个包厢,开了十多瓶红酒。
他一个劲地往肚子里灌,陈子双想劝阻,却被他推倒一边。
灌了三瓶之后,他靠近陈子双,红着脸问:“你说,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喜欢那样的一个人。”
他比那个人有钱有颜,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比那个人好上千倍万倍。可是,她却选了那个人,抛弃了他。
他身上的酒味让陈子双不舒服,她离他远一些说:“我不知道。”
陆辰笑着摇头,连着又喝了几瓶。他整张脸红的像个猴子屁股,身形不稳,倒在沙发上。
酒瓶里仅剩的酒留在他身上,而后漫延到沙发上,湿了一片。
但他没有反应,而是把头埋在沙发里,痴痴的笑。陈子双刚靠近他的时候,他猛地起来,再次拿了一瓶酒,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
陈子双大着胆子抢走他手上的酒,可她抢走一瓶,他却再拿一瓶。
仅剩一瓶的时候,她还想去抢。陆辰冷笑一声,伸手把红酒泼在她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抢我的东西。”
陈子双压着肚子里的怒火,“你这样会让你家人担心的。”
陆辰推了她一把,“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但你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喝成这样。你喝成这样,伤的还是自己的身体。而且你这样酗酒,也不会让她回头!”
陆辰转眼看着她,他现在像一只蟒蛇,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让人不寒而栗。
他像是受了刺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在不停地用力。
陈子双难以呼吸,眼泪都出来了。她用指甲掐着他的手,吃痛后他才放开她。
陈子双猛烈的咳嗽,她真是有病才去管他。
但为了那十万块,陈子双只能留下来。不过她退到一个角落里,等他清醒了再过去。
但陆辰却对她招手,“你现在可是我女朋友,离那么远,那十万你不要了。”
他冷静下来后,看着陈子双,轻啧一声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曾经有。”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
陈子双摇头,陆辰似乎找到了知音,问:“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我苦于生计,又怎敢沾染爱情。他是天上月,我是地下泥,天囊之别的我们,终究有缘无分。而且,我这样的家庭,还是不要耽误他了。”
他是她的青梅竹马,虽家境贫寒,但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而她,爹不疼娘不爱。
她的父母像个吸血鬼,谁摊上她,都是倒霉。这样的她,只配孤独到老。
陆辰回想见到她的时候,她白色的衣服已经有地方泛黄,还有破洞的地方。
她太需要钱了,都不舍得买一根针线缝补一下。
陆辰坐了起来,“你的父母不允许吗?”
陈子双摇头,说到伤心事的她忍不住落泪。拿起一瓶酒,学着陆辰一样往肚子里灌。
但她没喝过酒,当红酒从她的喉咙流淌时,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咳咳咳。”
陈子双脸色微红,陆辰给她递过去一张纸,让她擦眼泪。
她有些醉了,看着陆辰想,以后他们大有可能不会再见面了,被酒冲昏了头脑的她,把自己的心酸事都说了出来。
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在家里受尽了委屈。
上小学的时候,她就要帮全家人洗衣服,洗碗。上初中。她每天都要把家里打扫得一干二净,还要准备他们的饭菜。
高中她住校,生活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