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三楼会客厅内。
寒暄过后,众人已经全部落座,不过,也许是之前过于热情寒暄的后遗症,导致此刻会客厅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一时间,所有人都笑着没有继续开口,全都低着头,看着身着修身旗袍的玉长老给众人沏茶。
就看到玉长老已经脱掉了鞋子,露出了一双被肉丝包裹着的玉足,她双膝跪地,曲线婀娜,正不停的用茶水清洗茶具,随后,又打开茶罐,取出一些茶叶放置在了茶壶中,开始用滚沸的开水冲泡。
不得不说,玉长老无论是身段还是样貌,都算得上上乘,且她和秦嘉宁一样,身上有一股子古典美人的韵味,尤其是此刻,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显优雅,且在优雅中,还有着一丝妩媚之态,哪怕是满头白发,戴着老花镜的单门主一时间都有些看的痴了,一旁的胡长老,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极品西湖龙井,诸位请慢用。”玉长老笑吟吟的将茶杯推到了众人身前,直到这时,单门主才将目光从玉长老挺翘的弧线上移开目光,端起茶杯轻轻的嗅了一口气,随即笑道:“好茶,呵呵,有劳玉长老了。”
闻言,玉长老抿嘴一笑,随即说道:“单门主大驾光临,我医字脉自然是要好生接待的,只可惜秦山主一直在外云游,嘉宁又有事务缠身,实在无法前来见礼,还望单门主不要见怪。”
不得不说,玉长老这个女人确实长袖善舞,几句话说的可谓是给足了单门主面子,被说成是滴水不露也不为过。
“呵呵,秦门主这些年一直在外云游,这件事我是知道的,本来呢,我还想见见嘉宁这个丫头呢,算算时间,我和嘉宁也有十年没见了,上次见她,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呢。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忙。可惜,可惜了。”单门主一脸惋惜的摇着头,嘴上则继续说道:“玉长老,一定要记得帮我向嘉宁问好啊,嘉宁小小年纪,就已经继承了秦门主的衣钵,乃是不可多得的医道圣手,以后,我老头子如果有个病有个灾的,还得指望着这丫头呢。”
“单门主说笑了,我见您老身子骨硬朗着呢。”玉长老说完后便慢慢起身,对初久点了点头之后,便转身对众人说:“你们聊,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说完后,便慢慢退出了会客室。
在这期间,单门主的目光几乎都没离开过玉长老,直到玉长老关上了玻璃门,扭动着腰肢下楼后,单门主才轻抚胡须笑道:“上次见时,玉长老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丫头,没想到十年过去,玉长老竟如此成熟风韵了,真是妙哉,妙哉啊!”
听到这老头子的话之后,我忍不住眼皮一跳,心说么的,这还是一个老色批啊,而且竟然色的这么明目张胆?
我转头不动声色的看了初久一眼,就见初久低垂着眼睛,正看着手中的茶杯怔怔出神呢。
看到这一幕后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心说不愧是大公司的老总,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估摸着初久什么人都见识过了,所以也见怪不怪了。
“小友,我们这次之所以前来,一来,是为请罪,这二来呢...其实是有事相求。”说完后,单门主便笑眯眯的看向了我,就连胡长老也抬起了眼皮,偷偷看向了我。
而我,却故作疑惑的问:“有事相求?单门主,您言重了,我是小辈,您是长者,有什么需要千俞做的,尽管开口便是,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我张千俞肯定不会推辞。”
单门主和胡长老此次前来,请罪是假,探听凤家虚实、取回鲁班尺是真。
而我之所以装傻,便是想让这两个老家伙主动开口,不然的话,我还怎么敲竹杠呢?
听到我的话后,沉默良久的胡长老忽然开口,说道:“小友放心,我与宇文宏虽然同出一脉,但我们年轻时便理念不合,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些年,我们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往来,他宇文宏做的龌龊时,我胡景存是万万不会做的,要不是我还念及一分同门情面,我早就想清理门户了。所以请放心,我的请求,绝对不会让小友为难。”
我闻言笑了笑,刚要开口,但一旁的初久却忽然打断了我的话,开口冷冷的说道:“胡长老,都是江湖中人,有事就直说了吧,没必要这么弯弯绕绕的。”
初久此言一出,胡长老立马和单门主对视了一眼,随即,就见单门主笑着抚了抚胡须,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胡长老,你把你的想法跟两位小友说一说吧。”
胡景存闻言点了点头:“宇文宏身死的事,已经在玄门中传开了,我山字脉,虽然门徒众多,但这些年一直都在为了利益奔波,所以人心并不齐,尤其是宇文宏死后,山字脉已经开始内乱了,所有人,都为了山主的位置争的面红耳赤,甚至还有师兄弟不顾脸面,大打出手。”
胡景存的话让我有些微微错愕。
玄门,怎么说也是传承了上千年的老牌宗门了,山字脉的传人中,也不乏一些人才成为了上位者的座上宾,不说功成名就,至少也算是飞黄腾达了。
却没想到,如今宇文宏才刚死一天,山字脉竟然就为了山主的位置开始内斗了?
“这特么的,诺达的一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