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黄皮子,我的一颗心几乎都沉入了谷底,心说这次真是大意了,早知如此,就算是被刘家人闹一闹又如何,顶多把我和虎子暴打一顿,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这下可好,被这么多黄皮子围住,我和虎子恐怕是要性命堪忧啊!
不过,这么多的黄皮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之前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难道,黄皮子的老巢,就在我们脚下?
“千俞,我们现在怎么办?”虎子一脸紧张的退到了我的身旁,声音有些颤抖的说:“要不...分头跑?”
“不行。”我摇了摇头,黄皮子太多了,分头后被逐一击破后无异于自寻死路。
“那怎么办?”虎子之前就险些命丧黄皮子之手,心底已经对黄皮子有了阴影了,此刻看到这么多黄皮子立马就被吓的脸色煞白,眼底满是恐慌的神色,估摸着要不是我在这,恐怕都要被吓尿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着牙,紧紧的握住了铁锹,说:“怕个卵蛋,一群畜牲而已,再厉害还能翻了天?我还就不信了。”
“那...和它们干了?”虎子看了我一眼,但我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虎子一怔,直接就懵逼了。
“干你大爷,快跑!”
几乎是‘干’字刚出口,我便手持铁锹冲向了黄皮子数量较少的方向,而当‘跑’字落下后,我已经挥舞着铁锹冲进了黄皮子群里。
‘吱吱...’
我的这一举动不仅虎子没料到,这群黄皮子显然也没想到,当即就乱了套了,一边发出一声声怪叫,一边向两侧躲闪,我见状心头一喜,急忙大叫:“还愣着干什么,跟上我。”
“哦哦。”虎子这才回过神来,快步向我冲来,一边跑还一边说:“我草千俞你太损了,别说那群黄皮子了,老子都差点被你给骗了,不过你这招我知道,在兵法中,这叫兵不厌诈,在三十六计中,又被称为走为上计。不过千俞,你不跟你师父学道术,怎么还看上兵法了?”
“少特么废话,快跑。”我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
我们两个跑的飞快,只是眨眼间便冲出去十多米,而这时,那群黄皮子显然也反应了过来,就听一声怪叫自黑暗中响起,而随着这声怪叫声传出,那群原本慌乱不堪,被我惊的四处乱窜的黄皮子们就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当即不再乱窜,而是一边发出‘吱吱’的怪叫声,一边向我和虎子追来。
“千俞你特娘的慢点跑,你可是答应过我,让我先跑的,你等等我。”
我步履飞快,但虎子明显就要慢上许多,我闻言暗骂了一声,随即放慢了速度,可就在这时,就听虎子一声大骂:“我草。”
随着骂声落下,虎子当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我心头一惊,回头看去,就见一只黄皮子竟然挂在了虎子的小腿上,此刻正呲着牙,对着虎子的小腿撕咬。
而其余的黄皮子也追了上来,顺着虎子的腿就爬到了身上,虎子正一边叫骂,一边和那几只黄皮子纠缠呢。
“妈的。”我骂了一声,随即手持铁锹折返而回,来到虎子面前后我狠狠的挥出了铁锹,直接就将一只黄皮子给拍飞了出去。
我这一下用出了十成的力道,力量之强,就听‘咚’的一声闷响,随即便是鲜血飞溅,那只被我拍飞的黄皮子连叫都没叫出一声来,直接就被我拍了个脑浆飞溅。
要是以前,我可能还会有所忌惮,不想把事情继续恶化,轻易不会伤害它们的性命。
可是此刻,这群黄皮子显然是下了死手,要弄死我和虎子了,我要是再留手,那跟找死就没什么区别了。
我接连挥舞铁锹,将虎子身上的黄皮子都给拍飞了出去,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就足足有五六只黄皮子死在了铁锹之下。
但死亡并没有让这群黄皮子产生丝毫恐惧,反而更加激发了它们的凶性,就看到那群黄皮子全都瞪着橙黄色的眼睛,满是恶毒的盯着我,随即再次发出了‘吱吱’的怪叫,直奔我扑来。
“赶紧起来,你先走。”我一边挥舞铁锹拍飞近身的黄皮子,一边对着虎子大喊,虎子闻言急忙爬了起来,但没跑几步便一头栽倒在地。
我转头看去,就见虎子正捂着小腿倒吸冷气呢,而他的小腿已经被撕咬的血肉模糊了,在腿肚子的位置,被撕咬掉了一大块的皮肉,鲜血淋漓间,猩红的血肉都翻卷开来,很是恐怖。
这群黄皮子可真够狠的,只是一个照面,竟然就撕下一块肉去,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恐怕虎子身上就要没好肉了。
我也发了狠,手中的铁锹挥舞的密不透风,一时间‘吱吱’的怪叫声此起彼伏的不断响起,也不知道有多少黄皮子被我拍死在脚下,我只知道,在我脚下,已经堆积了不少的黄皮子尸体。
这一刻的我,就仿佛古代的大将军一般,手持战戟,纵使我孤身一人,纵使敌人是千军万马,也不退一步,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味道。
跟师父学艺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真正放开手脚施展过,此刻全力施为,大有一股酣畅淋漓之感。
然而,就在我还陶醉在放开手脚对敌的快感中时,忽然就感觉到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