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风,你一生情路坎坷,但在武学上会有大成就。你想要的答案只能问你自己,你背负的恩怨和所有遭遇的机缘都不在阳世。”
楼满风听到这话,心里也不禁微微颤抖,尤其是最后一句“不在阳世”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在阳世,岂不是在阴间?若是人死了,又怎么会有恩怨情仇?
费解!着实费解!
随后,在他们二人的劝说下,骆时秋也振作了起来,准备接着攻克谷子墓。
但张无忌却提出离别之意。
“时秋,满风,能与你们二人相识实属幸事,只是眼下的墓派之争,请恕我不便插手。前路凶险,我不能亲自陪同,便一人传你们一门武学,希望你们可以多几分胜算。”
两人一听虽然心中遗憾,却也深感张无忌的情谊。
随即,张无忌将风神腿传给楼满风,将天霜拳传给骆时秋。这两武功本就是极为上乘的武学,而且非常契合他们的心性,加之他们二人也是天资聪颖,所以学起来格外顺利。
两人学成入门之后,便拿谭中的几条大蛇练手,在不动用兵器的情况下,很轻松就击败了大蛇,直接拿捏大蛇的七寸,吓得大蛇们连忙逃窜到潭水深处,不敢再轻易露头。
随后三人就此分别。骆时秋和楼满风继续深入攻克古墓,张无忌则是转身出了墓道,前去寻寒千落了。
——————
京城,太子府。
一处水榭亭台中,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正在与自己对弈。他一会儿落黑子,一会儿落白子,棋盘上两股势力争相竞逐,不相上下。
年轻男子饶有兴致地关注着棋盘,似乎在思考下一子落向何处。
这时,水榭廊桥走来一个身着飞鱼官服的中年男人。他面容坚挺硬朗,步履之间沉稳有力,一看就是那种国之悍将。
这中年男人来到年轻人身前,恭敬一礼,道:“神捕门索朝阳拜见太子殿下。”
这与自己对弈的年轻男人赫然是当朝太子。
太子温和一笑,对索朝阳抬手示意了一下,让他不用拘礼,走到近前来。索朝阳自然无有不从。
“索大人,你看这局棋是黑子胜算大还是白子胜算大?”太子随意问道。
“殿下棋力精深,微臣参悟不透。臣只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殿下说谁可以赢,谁就可以赢。”索朝阳恭谨地回答。
“哈哈哈,索大人忠心为国,可昭日月,吾心甚慰。”太子淡笑一声,赞叹了一句。
但话音一转又说:“但是总有人喜欢犯糊涂,这让孤很是头疼啊!”
索朝阳立刻单膝下跪,表忠道:“臣愿为殿下排忧解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子笑了笑,连忙扶起索朝阳,细心地替他整理了一下一官服,说道:“索大人言重了,索大人的忠心,孤自然是清楚的。听说谷子墓之事,是索大人的儿子索连城公子亲自督办的,这很好啊!索大人满门忠勇,孤非常欣慰。此次若能带回破墓令,孤一定会亲自在朝堂上为索公子请功。”
索朝阳一听又是一番谢恩。
“好了,孤在此静候佳音,希望索公子不会让孤等得太久。”说罢,太子又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棋盘之上。
“小儿定不会辜负殿下厚望,臣告退。”索朝阳见状也随即退下。
随着索朝阳离去,这里又陷入沉静,只有太子仍端坐此间,静静下棋。他看着棋盘,从中捏出一颗黑子随手丢进棋盒,又拿起一颗白子补上,口中喃喃自语道:“这黑子放得不好,还是换一颗白子吧。”
太子又看了看棋盘,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只见棋盘上,黑子换成白子,立刻气数衰竭,龙首从中断裂,黑棋瞬间落败。
——————
谷子墓中机关重重,骆时秋和楼满风在中艰难前行,数次遭遇生死危机,但都死里逃生并且来到了第三层。
此时,发丘帮的人也来到了墓中。他们绕道悬崖之侧,从侧面找到墓道进入此间。但没想到会和攻墓派的人撞个正着。
骆时秋和楼满风见状,立刻就知道他们也在打谷子墓宝藏的主意,自然是绝不答应。
于是,双方立刻火并在一起。第三层墓室中,立刻掀起一场刀光剑影。
骆时秋二人得张无忌传功,一身武功再度突飞猛进,三拳两脚便将发丘帮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将帮主秦四海击败。
但秦四海也是个老江湖了,一见情势不对,立刻弃卒保帅,将自己的手下当垫背,成功掩护自己逃进了前往第四层的白玉骷髅棺材中。骆时秋和楼满风见状也是痛骂此人无耻,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看他就此逃走。
秦四海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手下逃进第四层之后,却并不着急找出路,反而静静等待着。
他知道这白玉骷髅棺材每隔两个时辰才触发一次,这些时间足够那人前来了,要知道他身上可是带着那人想要的货物的。
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黑暗中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赫然是少城主慕容烨。
“少城主,秦某恭候多时了。”一看是慕容烨,秦四海连忙恭敬地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