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新急忙转目看向了闫景同,眼中都是求救之色。
闫景同微微皱眉,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给胡建新一个眼色,示意他出去说话,随后,闫景同就走了出去。
胡建新会意,急忙走出了门去。
一出门,胡建新就抓住了闫景同的手臂,开口说道,“老闫,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此刻的胡建新,眼中都有些潮湿了,脸上的傲然之色在此刻全然不见了。
闫景同微微皱眉,他冷冷的看着胡建新,开口说道,“老胡啊,你这事办得可不地道啊,你在做这件事之前,就不能跟我说说吗?你看看,这回可是惹了大麻烦了,你说这事要怎么办吧?”
这个机会,闫景同自然是能抓得住的,他可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数落数落这个胡建新。
“都是我的错,可现在怪我也没用啊,老闫啊,你还是快帮我想办法吧。”胡建新急的都要哭出来了,很是急切的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这尊神给送走啊,若是不送走他,我们都得倒霉。”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了,胡建新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闫景同微微皱眉,沉沉的说道,“要不请齐老的爱人来接他吧,这样就可以了。”
“老闫,你这不是在救我,是在坑我啊,若是让他老人家来,还不如把我给弄死呢。”胡建新听言,脸色顿时就变得无比的难看了起来。
他十分清楚的知道,齐老的爱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这是给他们留面子,这才说是他们请齐老来这里的。
若是齐老的爱人来了,见老伴坐在铁板凳上,那这件事可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等到了那个时候,他胡建新可就真的完蛋了啊。
“除了他爱人,还有一个人能请他离开。”闫景同开口说道。
胡建新听言,眼睛就是一亮,急忙问道,“是谁啊,我这就去请他来。”
“就在这大院里面。”闫景同笑笑,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胡建新。
胡建新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急忙问道,“你是说秦子殊,对吗?”
“没错,你从齐老的话中还听不出来吗?秦子殊同他的关系很好,别人请不走齐老,秦子殊一定能。”闫景同笑笑,开口说道,“不过,是你让人抓他来的,他到底会不会帮你的忙,我也不知道啊。”
胡建新听言,就是一脸的苦逼,此刻的他,都要哭出来了,他想了想,这才对闫景同说道,“老闫,你再帮我劝劝齐老,让他别生气了,我这就找秦子殊帮忙。”
言罢,胡建新就往秦子殊所在的那个房间走去。
闫景同注目看着胡建新的背影,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很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然后转身回了房间。胡建新快步走了回去,他到了门口处,不由得站定了身形,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随后,他就带着笑容走进了房间中。
胡建新一进门,就对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秦先生,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这个态度却是同方才有着天地之差。
秦子殊见胡建新如此模样,心中就是一动,他微微皱了皱眉,在心中暗道,“胡建新这是在搞什么啊。”
上一次,胡建新想要他帮忙救他侄子的性命,都没摆出这样的一副嘴脸来,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胡队,你……你这是几个意思啊?”秦子殊一脸狐疑的看着胡建新,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胡建新会突然转变态度,就算他看到了齐老,也不至于这幅模样吧。他跟齐老也没什么特殊关系,胡建新大可不必如此啊。
胡建新听言,不觉得露出了一抹尴尬之色来,老脸通红,但很快的,他就调整好了情绪,讨好道,“秦先生,你这话可就说远了,你可不要生我的气,这都是误会,您别介意啊。”’
言罢,胡建新就拿过了钥匙,替秦子殊打开了脚镣。
秦子殊见了,眸中闪过了一抹诧异之色来,但很快的,秦子殊就明白了过来,他知道胡建新这一定是有求于他。
秦子殊嘿嘿一笑,揶揄道,“多谢胡队了,能让胡队亲自放人,我的面子还真不小呢?怎么,您没问题要问我了吗?是打算放了我吗?”
胡建新是真的不想放了秦子殊,可现在,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心中不爽,但却不能表露在脸上啊,他笑呵呵的对秦子殊说道,“这都是误会,误会,子殊啊,这事你可要多担待了呢,是胡叔叔不对了。”’
他为了让秦子殊去请齐老走人,也是豁出去了,竟然和秦子殊攀起了关系来。
“胡队,你可别这样,我可消受不起,您这出去了一趟,回来怎么就这个样子了,您该不会是病了吧,你这样的叔叔我还真高攀不起。”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胡建新,开口说道。
胡建新一脸的无语,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嘲讽,他是真的恨死了秦子殊了,他是真的很想一巴掌就把秦子殊给拍死,可现在,他有求于秦子殊,他就只能把心中的怒意压了下去,摆出了一副笑脸来。
“子殊,我呢的确有一事相求,你若是肯帮忙我,我就不再追究万里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