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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康巴落族这个机关术,到底是谁教学的。
还是说在当时不止有一个康巴落族制作这个大型机关?
一行人又往出口走了几步。
洞外吹进来一股风。
并不是很冷,温度在这群大男人的接受范围以内。
一行十几人,连一件能御寒的外套都凑不出来。
在还没抵达山体深处的时候,这群人早就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个干净。
甚至有些人连内裤都没有。
现在他们身上也就只有算不上厚的冲锋衣,以及冲锋衣下的吸汗衬衫。
连钱看了看自己身上因为走钢索立网时,被不小心划开的冲锋衣,又看了看其他人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的破烂衣物,不正经的笑道:
“我们好像那个被拐卖到黑煤窑里历尽千辛万苦才跑出来的苦力。”
“你省省吧,我现在笑不起来,而且还看到了自己被冻死在大雪山上的场景。”吴斜道。
“行吧。”连钱耸耸肩,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又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话说张海客,铃铛呢?不是说要拿铃铛吗?”
“他已经拿走了。”张海客指了指吴斜。
吴斜点点头,从张家人背的包中取出一方玉盒摇了摇。
“嘿呦喂,小同志,什么时候摸走的?胖爷我都没看到。”胖子走上前打开玉盒。
玉盒不算小,得用两只手捧起来。
重量还挺重,摇晃一下感觉不到里面有东西摇晃。
不过在摇晃的时候,众人不自禁有种耳目一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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