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钱砸吧砸吧嘴，也不准备说自己原本的企图了。
误解就误解吧。
在沉默了两秒钟后。
解雨臣现在才开口道：“药人的典故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你知道你爷爷是从谁的嘴里知道的吗？”连钱问道。
解雨臣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已经很早了，我只是偶然听到我爷爷说过几次。”
“几次？是他在你面前提起的还是你听到的谈话？”连钱皱了下眉毛，微微直起身子看向解雨臣。
解雨臣想了很久后摇了摇头：“不知道，那段时间太久远了，我想不起来了。”
“....你想不起来解九爷是怎么告诉你的，但是你清楚的记着药人的典故？？”连钱嗤笑一声。
行了。
这下也不用问了。
又是一个被老一辈坑害的娃儿。
可怜。
可悲。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我身边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解雨臣皱着眉，看了看来路之后随即继续说道：
“在我爷爷和我的那几个叔叔相继病逝之后，我身边的那些贴身伙计后来一个个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时候我还小，看不出是怎么回事，等后来瞎子总是让我离他们远一些，让我好好的观察观察他们”
“然后我才发现，他们的微笑弧度，动作的弧度甚至是弯腰的角度都一模一样，像是机器人被设定好了一切的程序一般，最重要的是，他们在不久之后，在一次行动中，都死了，全部，一个不差的死在了我的眼前。”
“死在了你的眼前？在你面前死的？”连钱追问道。
解雨臣点点头：“没错，全部，死在了我的眼前，我看着他们没了最后一口气”
“后来那些支系中所谓的叔叔伯伯在我这里送了不少人，我照单全收了下来，只不过...”
解雨臣看着洞顶，后脑勺靠在岩石墙壁上哼笑了几声。
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言下之意连钱也听得懂。
那些人估计都被解雨臣用什么方法给处理了罢了。
“你做第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多大？”
连钱有些好奇解雨臣第一次杀人，或者说是间接杀人是什么时候。
“十岁，在我生日那一天。”
解雨臣淡淡的回道。
对于这件事情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害怕恐惧。
但后来事情一多起来。
也就没有时间去体会恐惧这种情绪了。
“在那些人死了之后，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情，死了的那些人中有一部分并不是我的那些叔叔和伯伯派来的。那些人很特殊，脸上并没有人皮面具，但他们死了之后，身体的其他地方都腐烂了，唯独那张脸还是死前的样子！”
就在解雨臣想继续往下说的时候。
连钱突然出声打断。
“等等等等，大花，出现腐烂现象的话至少需要二十四个小时，所以你这是在把他们做了之后的二十四小时后又回去专门查看这件事情了？”
连钱越说声音越激动：“卧槽，你这个变态程度和瞎子不相上下啊？！”
“我没有！是瞎子说有个惊喜让我回去看的，要不然的话...”
解雨臣眉头又皱了一下，手也不自觉的按向了胃部。
看样子，估计这个“惊喜”的程度，不会太小。
“我继续说，在发现那些人的脸有问题之后，就让瞎子把尸体带了回去...”
连钱：“.....”
瞎子真挺不容易的。
把尸体带回去可还行。
“回来之后，我让人把他们的脸取下来分析查看。然后发现这些人其实是用一种整容手段配合什么特制的药水后，又做出了一张人脸完美的贴合在原来的脸皮表面上，他们为了确保制作出的脸皮的鲜活程度，把自己的脸皮划破，用自己的血来喂养新制成的脸皮。”
解雨臣像是看出了连钱的不解，随即解答道：“就相当于是做皮肤移植一样，只不过他们在移植后的新脸皮中加了什么东西，导致他们不会出现排异反应并且自身还能更加贴合新的脸皮。”
“厉害了。”听到这里连钱没忍住鼓了下掌。
确实牛逼啊！
没有排异反应的移植手术，在九几年的时候，怎么说呢。
在常人眼中就属于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就相当于是欧洲突然知道落后的巴巴羊突然研制成功了一颗蘑菇蛋一样离谱。
“所以我才发现了不对劲，瞎子刚开始让我小心行事，但后来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低沉了不少。”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低沉，失落的像个幽魂，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告诉我让我不要再查，我...不，他说的是解家，他说我查的是解家乃至于整个九门都抵挡不了存在。”
“当时我本是想继续问下去，没想到瞎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都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后来我提起过很多次这件事情，但每次提到的时候，瞎子总会避开这件事。”
解雨臣摇摇头：“这就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