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躲在里面就不出来了,于是王冬又是一脚,这车门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王冬直接拉住他的领子,把他给拖了出来。
上去又是给他一脚,他被打得愣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他完全想不到王冬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如果早知这样,谅他也不敢带人去揍他了,这些唐彪完全都没有跟他说,所以他一下子就轻敌了。
他吓得直往后面爬去,王冬拉住他的领子把他抡了起来,他的两只脚就悬空了,吓得满头是汗,还没等王冬问他,他就已经什么都招了。
王冬看着他招的挺快的,就没再揍他了,就让他回去告诉他的老大,让他老大亲自过来见自己,否则下次碰到,让他的两只手也要断。
说完,王冬就把他放了下来,他狼狈地爬到了车上,一轰油门就走了,然后王冬走到胡子渣渣那里,让他们也直接滚蛋。
王冬没想到自己还被他们给摆了一道,想想也是可笑,然后对志强笑了笑就回去了。
由于一大早,村里的人基本都还在睡觉,就算没睡觉的也在家里没出来,所以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村里谁都不知道,也包括蕾蕾她们。
当二虎狼狈地回去之后,他到了医院门口,站在那里不敢进去,生怕自己进去会被唐彪挨训。
他走到门口坐在旁边的一排椅子那里,低着头在那想了许久,然后掏出手机,给唐彪打了电话过去,因为他实在没勇气上去了。
他拨通了电话,看着手机一直在响,可他的这颗心“扑腾扑腾”地跳着厉害,在他刚捂着胸口的时候,对方就接通了,二虎皱了一下眉头,他这下怕的连电话也有点不敢接了,当接通的这一刻,手机在他的手里直发抖。
接通了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出一句话:“老——老——老大,我————我——我失——失——败了。”
就听到电话里的唐彪已经开始发飙了:“废物,你他妈的废物,你给老子马上滚过来。”
二虎听到他一阵咆哮之后,他不得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腿在发抖,一步一步地往唐彪的病房走去,他到了门口,就看到了护士在给他换药。
本想这样进去,有护士在,至少他也不会发火。
可没想到的是,二虎刚走到唐彪床尾的时候,唐彪一下子就来气了,那条腿刚缠上了绷带,护士正在撕胶布准备给他粘上的时候,他就往二虎肚子上踢了一脚。
当时二虎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唐彪腿上的绷带又散掉了,这一踢,就听到他的骨头发出了“咔擦”声,痛得他在床上直打滚,护士没办法,叫来了医生。
结果医生摸了下骨头,看没什么大碍,就让护士把绷带重新包扎起来,包好之后,她们离开了,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唐彪把二虎叫到床边问了事情的缘由之后,他也彻底的知道王冬不好对付,社会上这些小混混过去,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他想了一会儿,就在二虎的耳朵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看到二虎对他的大哥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不已。
然后二虎就离开了病房,唐彪躺在床上一个人笑着说道:“王冬,你给老子等着瞧。”说完就哈哈地大笑。
如果现在让他去找王冬,他还哪敢去,就仗着自己有这帮人在,所以就在自己的手下发发飙,逞逞能而已。
而这时候的王冬他们已经吃好早饭就去农场开始撒种子了,按照昨天王冬写的方案,志强量尺寸定点,王冬就撒种子。
而在村口最边上的那座房子的外墙上,初然也已经开始开工了,她爬上了用木板搭建的架子上,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拿着画笔,在墙上认认真真地画起来了。
一面白色的墙上一会儿就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画面,慢慢地,这墙上的图案在她的手工细画之后,就开始慢慢地成形了。
村长和蕾蕾在下面一直看着,刚开始这幅画和平时的画没什么区别,在初然对这幅画的整体轮廓上又在旁边增加了几笔立体感的画面,这一下子仿佛墙上画里的动物就像是从里面出来了一样,栩栩如生,把村长看得站在那里愣了半天。
随后这些村民们纷纷过来看了,好像在看露天电影一样,围了三个半圈。
初然一边画着,一边用毛巾擦去头上的汗水,因为这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室外的温度也已经开始往上升了,蕾蕾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此刻气温在34摄氏度。
她看着初然顶着烈日的太阳,从上去已经画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就怕她会中暑,于是就叫道:“初然,要不下来休息一会儿,这太阳太大了,下来喝口水先。”
就听到初然在上面说道:“我先把上面的这些先画好,然后下面的我就不用站在架子上画了,现在上面就只剩一点点了。”
蕾蕾和村长他们听到初然这样说了,他们就在下面阴凉的地方等着初然,蕾蕾早已经手里拿了一瓶矿泉水了,等初然下来,就立马给她喝,而且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一盒藿香正气水。
而他们在看着初然画的时候,那边的王冬他们已经撒好了黄桃的种子,这整整是一百亩地,他们两个只花了两个小时就撒完了。
今天和明天两天,他们准备把这五百亩果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