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庭没想到他轻易地把自己的血清交出去的理由,竟然是因为,雷蒙是她的父亲。
“江森,你这一步棋走得太冒险了!如果,雷蒙他翻脸的话,你就把自己的身份给彻底暴露了,你就危险了,你知道他们找你找了多少年了吗!你的母亲为了隐藏你的存在,又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知道吗!”
盛若庭的质问里带着哭腔。
江森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我必须,搏一把了。”
盛若庭以为他只是找雷蒙谈合作,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血清都交出去了。
真是越想越气!
她气得‘嗷’一口咬了上去,一口咬在了江森的嘴唇上。
撕咬逐渐地变成了亲吻,力道也逐渐变得温柔了。
“江森,以后这种大事必须和我商量。”
江森没回,一口咬住了她线条分明的肩膀,温柔的吻流连在她的肌肤上。
盛若庭也回吻着他,轻轻地在他的侧脸上留下自己的吻。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时间定格在这一刻,谁也没办法分开她和江森。
他注定要离开她,朝着他的目标前进,哪怕知道自己一去无回,他也不会退缩。
盛若庭知道自己劝不住他了,那不如,和他一起踏上这条路。
哪怕,也已一去无回,她也无怨无悔。
“既然你都把血清贡献出来了,那我也要,我也要研究,不只他们在研究,我也在研究。”
盛若庭自从得知了自己能回忆起前世都是因为药剂的缘故,她一直研究这其中的原理。
她更怕自己再度被别的人轻易魂穿。
她觉得自己这是病了,她想把自己治好,所以这辈子才拼命学医。
这也是雷蒙被那个计划绑架的最大原因,他在寻找治好盛若庭的解药。
而江森,他是最完美最成功的0号,他的血清里一定藏着海莉药剂成功的秘密。
“好。”
江森答应了。
盛若庭又‘嗷’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巴。
他才是能治好她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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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若庭过了两天才回了家。
神清气爽的她在回家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好心情全没了。
温室大棚里种的花花草草、土豆蔬菜被人拔了个精光,院子里堆了个雪人,鼻子上插着土豆当眼睛,脑袋上插着几根鹦鹉毛和一大把花。
盛若庭整个当场破防了。
“盛若琛!盛若耀!盛若闯!!”
她一撸袖子,进门抓了个鸡毛掸子然后就开始找弟弟。
最终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害怕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三只弟弟。
“啊啊啊!!我打死你们!!”
气疯的盛若庭拿着鸡毛掸子就上去了,打得鸡飞狗跳的。
中午,江拾肆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嫂子,这是老爷子托我给你带的夺冠礼物,他还说了,孙子可以不认,但是孙媳妇儿必须认。”
阴沉了半天的盛若庭终于有了点好脸色,一边拆礼物一边说:“等我忙完了这阵,我一定去看爷爷。”
江拾肆忽然看见了墙角还站着一大两小三个身影,贴墙站着,似乎是在罚站。
“咦?那不是伊森吗?怎么了这是?”
盛若庭:“别管他们,当看不见就行了。”
伊森回头看了看,不敢说话,他就拉个屎的功夫,两个小号把盛若庭的家霍霍得不成样子了,还连累得他一起罚站。盛若耀哭得‘嘤嘤嘤’的,盛若闯噘着嘴,一脸不服气,努力地闭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可还是一颗一颗地掉眼泪。
江拾肆就在客厅坐下了,和盛若庭推心置腹地谈了会儿。
“嫂子啊,你看你这么好的条件,你找什么男人找不到,犯不着在我哥这一棵树上吊死啊,你可是女神啊,让人知道你是我哥的舔狗,那——”
盛若庭一秒爆发了。
“你竟然觉得我是你哥的舔狗!!”
江拾肆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改口:“没有没有,你怎么可能是舔狗,肯定是我哥舔你啊!他才是你的舔狗!”
盛若庭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瞬间没了。
“好啊,原来在你们心里,我其实就是个舔狗吗!!”
江拾肆忙道歉:“没有,我说反了,我哥才是你的舔狗!”
盛若庭立马打了个电话给江森,命令他:“过来,现在,马上,30分钟内我要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
对面的人似乎十分无奈:“又怎么了?”
难道是这两天伺候得不好吗?
盛若庭:“拾肆到处说我是你的舔狗,你现在就过来让我舔!!我是舔狗!我现在就要舔你!”
江森:“……”
江拾肆:“……”
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舔狗。
幸好她和江森现在住的地方也不远,30分钟左右,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暴躁的盛若庭一秒变成了小委屈,一路小跑的过去了。
“都怪你,他们说我是你的舔狗!”
又使出了她的嘤嘤拳,锤着江森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