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或许将震惊整个世界，太神奇了，这位国师所有的语言都对了，无论是季沐衡继位，还是越朝覆灭，你说，季沐衡会不会现在已经出现了？”
可是江森却似乎一点都不惊奇。
“哦，是吗？”
这么一句不知道是感叹，还是总结。
江森再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一直脸色严峻地发着呆。
他好像知道，悟通那家伙为什么在俗世里挣扎了这三百年还得不到解脱了。
原来，是泄露了这种天机。
季沐衡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对自己的亲弟弟季沐川生出了忌惮之心。
江森忽然笑了笑，抿了一口酒。
不知道是笑这个世界荒唐，还是笑世事无常。
看来，三百年前的那场孽缘，就算主角们都死了，依旧延续到了下一辈子。
季沐川的记忆以另外一个人格存在他的意识里，但却被江森本来的人格压制着。
“对不起，又将你无端端地卷入了这场孽缘里。”
江森回复了他：“他是你的兄长，你对他手软是正常的，但我和他无亲无故，我不会手软。”
季沐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保护好阿煜。”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江森回。
一旦让盛若庭知道江森就是季沐川的转世，荆煜的人格一定会瞬间吞了她的自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