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险了,如果天子剑让扶桑人偷走了,那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司马容采抱着保险箱,喜极而泣。
一众专家们也快哭死了,没想到,天杀的扶桑人,竟然跑到了考古现场偷文物。
“不如这样,我明天回京都了,如果信得过我,就让我把天子剑先带回去。”盛若庭主动说。
这玩意儿放在这里根本不安全。
事到如今,司马容采也只能同意了,他本来就想尽快安排人把天子剑给送回去,而江森也正好有私人飞机。
盛若庭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觉了,而江森却踢了踢那个被绑成粽子的扶桑忍者。
“这个忍者的路数有点诡异。”
盛若庭也早就发现了,冷哼道:“在春秋战国时期,诸侯国就大肆豢养刺客执行刺杀任务,到了越朝时期,刺客更是发展成了数量庞大的锦衣卫,拥有了先斩后奏的权力,忍者那套,全是从华国刺客那儿学的。”
从这个角度上讲,华国的刺客,还真是扶桑忍者的爹。
她也踢了踢那个领头的忍者:“这帮扶桑忍者,不仅学到了刺客的本事,还学走了古武,刚才使得是轻功。”
江森冷笑:“我以前在古武界里查询我父亲的消息,正巧碰上了他们的武林大会,见过扶桑人来踢馆,他们身怀华夏古武,打得中原武林无敌手,看来,他们准备很久了。”
盛若庭早就知道这段历史了,“扶桑本来只是华国的附庸国,文化全是华国引进的,他们早就恨不得从各方面超越华国了,扶桑武士道也对华国古武道虎视眈眈好久了,那一次踢馆也是策划了多年,本想一统中原武林,没想到铩羽而归。”
他们真的是计划了好多年,提前设计把所有有威胁的武林高手都废了,本以为十拿九稳了,却没想到,一个叫做令狐天纵的人横空出世,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江森又踢了踢那忍者:“我听容采说过,以前国家博物馆就被忍者光顾过,但幸好东西没丢。”
盛若庭也踢了踢:“这帮人为了抢走这个东亚文化正统的头衔真是疯魔了,我怀疑一百年前丢失的原始人头盖骨也是他们偷的。”
江森再踢一脚:“学学高丽人不好吗,直接改教科书,不用偷文物。”
把忍者踢得鼻青脸肿之后,盛若庭无比满足地回去继续睡觉了。
深夜,一份盛若庭的资料已经递到了某个秘密团伙金主的面前。
盛若庭,女,22岁,母盛兰玲,父盛淮,从小在国外长大。
“就这么一点?”
金主狠狠地拍着桌子:“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破坏我们的计划?她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一个卑微的声音传来。
“目前为止,就这么一点资料,这个人的生平十分清晰了,就是个过气女明星养大的父不详的野种,我们查到,她的血统和学历都是造假的。”
金主沉默片刻。
“看来是有人易容成了她的模样。”
**
第二天,盛若庭一大早就收到荆家传来的消息。
“摸清楚了,是一帮跨国文物贩子,有华国人也有扶桑人,还有一些欧美那边的人脉,天子剑还没挖出来,就已经有收藏家在黑市里开出了10亿欧的价格了,不少人蠢蠢欲动。”
另外再补充:“和我们查的那件事情没什么联系。”
盛若庭看完消息,无力地把手机放在脸上。
一会儿又回复:“继续盯着吧。”
她用十年的时间把荆家给做到了全球数一数二的间谍公司,情报网覆盖全球,但还是找不到季沐川遗骨的消息。
一会儿,荆可可又发来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又黑料漫天飞了。”没等到盛若庭的回复。
今天工地的早餐是一大锅臊子面,江森捞了一碗臊子面过来递给盛若庭,她没什么胃口,还是强撑着吃了两口。
此时,那几个忍者也悠悠地醒来了,迎接他们的是连夜赶来的国家安全局特工,以及龙虎小组成员。
盛君打个哈欠从车上下来,踢了踢那个被绑成大闸蟹的忍者,忍者已经醒了,瞪了她一眼。
“啧,竟然活抓了几个忍者,你牛逼啊。”
江森站在忍者面前,自夸道:“那是自然的。”
盛君看向了盛若庭那边,见司马容采正抱着装天子剑的保险箱,依依不舍地递给了盛若庭。
“天子剑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要安全地带回京都啊,我爸给你们申请了专门的航线,到时候,他们会在机场迎接你们。”
盛若庭快没耐心了:“拿来吧你。”一把抢走。
看着盛若庭背着天子剑走了,司马容采伤心得快哭了。
倒不是怕再有文物贩子偷剑,而是怕盛若庭回去一路上无聊,把剑给玩坏了。
果然,盛若庭上了回京都的私人飞机,一路实在无聊,就把天子剑拿出来玩了。
江森的豪华专机,十分宽敞,不仅接走了盛若庭,还顺道捎走了龙虎小组的成员,他们也是接到了任务,特意过来护送天子剑回京都。
盛君拿了罐可乐出来喝了两口,见盛若庭拿着天子剑把玩,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