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继续解释:“宫腾的母亲是我的亲姑姑,而宫腾的姑姑,是欧若拉的母亲,所以,我和欧若拉认识是经过了宫腾的介绍,昨晚欧若拉得知宫腾出事了,她也赶了过来。”
“我们的确是晚上一起出去吃了点东西,但却是很多人一起,没想到被媒体断章取义拍了那几张照片,我们没有牵手。”
盛若庭别开脸:“我说过了,我不感兴趣。”
江森故意凑到她的正脸前。
“媳妇儿,别生气了好不好?”
盛若庭又避开他的脸:“我没生气。”
“不,你生气了,我都闻到醋味了。”
盛若庭:“没有。”
说完,转身就要走了。
“别走!”
江森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双手交缠在她的腰前,将她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
“媳妇儿,别走——”
盛若庭气极了,挣扎着:“放开我,再不放我报警了!”
“不要,媳妇儿,别走,你听我解释。”
盛若庭也冷静下来了,自己还是反应过激了。
“我没生气,你放开我。”
江森不放,依旧是紧紧地抱着她。
还穿着丝绸家居服的盛若庭,抱起来香香软软的,江森特别贪恋这种感觉,不禁将脸埋入了她的发丝里。
从未这么近距离地感受到她的气息。
“听我说,我和欧若拉的确谈过一段,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都只有十五六岁,不懂事,模模糊糊地就在一起了,但很快就分开了,我遇见你,我就知道,我这辈子要找的人其实是你。”
盛若庭更气了:“你跟前女友也这么说过吧。”
江森忙解释:“没有,我和她就只是牵过几次手而已,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年轻了,我的初吻,都给你了——”
提起这个,盛若庭耳尖一红,恼羞成怒。
“不许再提那晚的事情!”
江森笑了,故意在她耳边问她:“哪一晚?我记得好像是有好几个晚上——”
一次是盛若庭夺回身体,翻窗户回家那晚,进门就看见被下药的江森,被失去理智的他给亲了几嘴。
第二次是从银山回来,盛若庭喝醉了。
近看,盛若庭的耳朵都红透了,薄薄的皮肤之下,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江森!你想死是不是!!”
江森赶紧说:“好好,不提、不提。”
可依旧不想放开她。
“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祈求。
他忽然有点害怕失去她了。
两个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两个灵魂,也在逐渐靠近。
这个温室大棚里,安静得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了。
“其实那晚——”
江森里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我们差一点就……但我发现,你还是第一次,我不想你清醒之后恨我……”
盛若庭脸都红透了,心也跳得越发快了
怪不得,脑海里有些难以启齿的记忆。
她明明记得她和江森都坦诚相见了,越过了最后一道防线,可醒来之后,她衣服还是完好的,事后检查,她也的确没有性行为。
还以为似乎自己喝醉之后做的梦,没想到,是江森及时抽身而退。
“盛若庭。”他的声音就在耳边,近在咫尺,说话之间,灼热的气息扑着她的耳膜,也热了她的心。
他的声音无比正经:“相信我,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我不会辜负你。”
可久久等不来盛若庭的答复。
她松开了他圈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休息一下吧,下午有拍摄,我不想受影响。”
怀里的人抽身而去,江森有这么一丝失落,可随即又打起精神,追问她。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盛若庭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走得飞快,颇有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江森定在原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喉结上下涌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晚上。
她这么主动,这么热情,居高临下地主宰着一切。
炙热的吻让他也有些意乱情迷,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强,可在她面前,却还是溃不成军。
那一刻,她是君,他是臣。
他臣服于她,臣服于爱。
本来,越过那道屏障,他就可以真正地得到她了。
但在最后关头,他激流勇退。
他不想,她醒来之后后悔。
他要的,绝对不只是和盛若庭的肉体关系。
回了房的盛若庭,还是心跳如鼓,用被子蒙住头,没脸见人。
一闭眼,那晚上的记忆就无比清晰。
可还是坐起身,给荆可乐打了个电话过去。
“宫腾没死,救过来了,我们在京都的根基不稳,这种单子暂时别接,特别是,别惹King的人,他比我们想象中的更难搞。”
荆氏以前一直在欧洲活动,也是这两年,才决定回华国。
荆可乐回:“好。”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