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着......她压根儿都没打算给宁不凡分上一些,真是个爱吃独食的小龙人。
宁不凡敛袖起身,走向桌案,将铺在桌案上的金子装入行囊,又将行囊递给拓跋蓉,笑道:“若是喜欢,便全拿去。”
拓跋蓉震惊了,震惊于宁不凡竟有如此高雅的胸襟。
宁不凡也震惊了,震惊于他说话的时候,心头不知为何竟是狠狠抽了一下,有些生疼。
瞧瞧这该死的胸襟与这该死的高雅。
很快,夜幕降临,月色透窗。
拓跋蓉踢飞了被褥,四仰八叉的睡在塌上,鼾声如雷,嘴角挂着一串晶莹的涎水,不断呓语。
宁不凡将拓跋蓉嘴角的涎水擦去,动作轻缓温柔,又将落在地板的被褥捡起,轻轻盖回拓跋蓉身上,做完这些后,才回返窗檐坐下,望着天上那一轮皎月,空灵且平静。
眼前月,是天上月。
忽然,有潺潺流水声哗啦作响,遥遥传来,在空荡的街道上徘徊,在夜空中划过,流入卧房,淹没鼾声。
宁不凡皱起眉头,循着声音的源头,极目望去。
一袭婀娜身影在不经意间,悄然映入眼帘。
这是一位面色清冷的漂亮姑娘,一身薄翼红裙格外显眼,青丝挽髻,肤若凝脂。
她的手里握着一支翠绿狭短洞箫,正轻轻抵在唇间。
原来,方才换来的不是流水声,而是箫声。
宁不凡望着这位姑娘,鼻头有些发酸,心头微微颤动,轻声呢喃道:“你来了......王姑娘。”
他忘了一整个人间,却唯独记得她,这无疑是世间最浪漫的事情。
眼前人,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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