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认错人了,有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这次来死寂之地的事,决不能外传,见过他的人,不能活着。
花漾极力一闪,避过了雷电下坠的位置,险险地躲过了一击雷电,然而却再次落到了对方手里。
吞噬之力,雷电异能,再加上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无不刺激着她魂识深处的感官。
可是缺失的魂识尚未修复,她即使再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修长的手指掐住了纤细的只剩颈骨的脖子,吞噬之力依旧在吞噬着眼前之人的生机。
此刻只需要他再一用力,在他手里的这根颈骨就会断裂。
“你放开我!”求生欲在花漾心底爆发开来。她此时还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有的只是灵魂深处的焦急。
这股吞噬之力可比她所认识的那人的异能强悍的多。若是此时自己被他捏断了脖子,那吞噬之力说不好就会将自己的生机全部吸走。
到时,自己哪里还有机会再重新吞噬同类晋级修复身体?
可是,随着生机流失,她直接的浑身没有力气,原本还能放出太阳真火,却只放出了一缕灰烟。
死了死了,这下真的要死了。
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着急之下,除了着急她连哭都没办法流眼泪。
可是眼前的黑袍王者却忽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捏着她颈骨的手略微松动了一下。
花漾吃准了时机,一角往对方腰下腿上的位置一踹。
被对方稍一躲闪,只踹到了对方大腿。
不过也够了。
她借助这股劲儿后退了几十米,虽然依旧在吞噬之力的包围中,却也远离了眼前这个危险人物一段距离。
“你究竟是谁!”刑烈痛苦地皱眉,一手捂住了左心房的位置。
“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就要杀我,你杀人狂魔吗?”一边说着,她一边想联系金乌,让它过来救她。
然而,这该死的吞噬之力,竟然还能屏蔽灵魂链接,她与金乌失联了。
“为什么我要杀你的时候,我会……心痛?”
刑烈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眼前这个骨头架子,似人非人,也不是不死一族的人,自己为何会这般无法下手。
花漾无语地看着眼前黑袍王者,“心痛?”这人该不是心脏有问题吧?“我说既然你下不了手,不如放我走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实力异能的,你就是将我吸干了也增长不了多少实力的。”
刑烈缓了缓心神,松开捂着胸口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哦?那如果我偏不呢?”
花漾一噎,“你实力那么强大,杀我有什么用?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你看到了我的样子。”他此时已经歇了要杀了眼前之人的心思。反而是对于自己要杀她时忽然的心痛起了好奇。
“长得帅不就是要给人看的吗?再说了,你不是不死一族之人,恰巧我也不是,咱们谁都别伤害谁不行么?和平发展,各取所需不就行了?
一个大男人,小心眼,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刑烈的气势随着花漾的碎碎念变得愈发凌厉。
“闭嘴。”
“我!不说就不说,刑家人怎么都这么怪异。”
“你如何知道我是刑家人?”
“同时拥有吞噬之力和雷系能量的,也就只有刑家人有。你以为吞噬能量那么好觉醒的吗?”
“呵,你说的不错。能同时拥有这两项异能者,只可能是刑家人。
但在死寂之地知道这点的,屈指可数,绝不是你能知道的。说,你如何知晓。”
见对方满脸阴郁,花漾识时务地忽然笑称,“哈,你说巧不巧,我恰好认识两个刑家人。”
“哦?”
“更巧的是,恰好这两个刑家人,都会吞噬异能。”
“你所说的两人,叫什么?”
被这么一问,花漾猛地愣住了。
那个不告而别的家伙,跟她一起那么久她也没问过人家姓甚名谁啊!这怎么说?说自己认识一个骨头架子,它从鬼火阶段就决定了吞噬之力?
她自己都觉得这太荒唐了。
而另一个她记忆里印象模糊的人,他拥有雷系,拥有吞噬之力,甚至拥有暗系异能。可是,他长的什么样,叫什么,跟自己是什么关系,她记不清了。
“那个,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你信吗?”
“……”黑色的吞噬之力再次朝她弥漫过来,急得她闷声喊着,“我自死寂之地的深渊觉醒后,很多记忆都没了。
一个魂识残缺的人,如何能想起那么多!”
“哦?你在死寂之地觉醒?闻所未闻!”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但是我发誓我没说谎!那刑家之人比我早了几百年在死寂之地的深渊觉醒,并且在半年多前与我发生争斗之际,觉醒了吞噬之力。我亲眼所见,但是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