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摇铃声响起,立马就有人推门而入。
江深被贺洲言遮挡的严严实实,连个头都看不着。
“准备沐浴。”
“是,王爷。”
进来的人的目光始终是低着的,不敢有半点好奇心,贺洲言吩咐完以后,立马退下。
人走了以后,贺洲言才移开身子,看向江深,目光深沉。
江深已经累到眸子都睁不开了。
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轰轰烈烈的倾盆大雨。
顺了这天气,江深也觉得自己经历了倾盆大雨。
贺洲言伸手捞过江深,在他眉间轻轻吻了吻,江深不由往后退。
他以为贺洲言还要来。
江深的这一行为激怒了贺洲言,心上生出的怜惜立马烟消云散,唇齿相依。
外面的仆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敲门。
毕竟他们也是有眼力见的,这个时候敲门不就是找死。
就这样,他们烧了一遍又一遍的热水,来回替换了几波。
终于,在深夜的时候,他们被唤了进去,屋内的气息经久不散。
热水准备好以后,所有人立马火速离开。
贺洲言把江深手脚上的锁链解开,铃铛随之响起,他抱着江深去沐浴。
刚开始还算和谐正常,后面发展的趋势也不由江深所控制。
热水也渐渐变凉,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有了光亮。
江深真的是瘫成了水,一动也不想动。
到了第二天下午,他才颤颤巍巍睁开了眼睛。
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的腰被贺洲言紧紧搂着。
江深看着床帘上挂着的铃铛,昨天晚上他意识基本全无,可这铃铛声却让他无时无刻都感受着。
就像催魂一样,当他的意识消沉时,可一听到这铃铛声,就让他始终保留了一丝清醒。
造孽啊。
江深真的觉得自己造孽。
不过他觉得有一半的责任都来自贺洲言,要不是因为他那奇奇怪怪的话,他也不至于想这么多。
贺洲言把江深拉近,贴着江深,语气偏执,“你是我的。”
江深:“……”
他是谁的,贺洲言心里没点数嘛。
还有,他就不能克制点吗?
才多大,什么都不会,只会蛮力。
“你是我的。”贺洲言没有等到江深的回答,偏执地重复了一遍。
“你……”江深声音哑的说不出话了。
靠!
贺洲言这个狗东西,他嗓子都哑了!
贺洲言不知道江深在心里骂他,在江深的头顶轻轻留下一个吻,“只能是我的。”
江深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点头。
他现在要是不表示一下,说不准贺洲言又会卷土重来。
毕竟他很是知道反派的秉性,所以要早早表示。
贺洲言这才开心了些,抱着他亲了好几口,铃铛声又响起了。
得。
该逃的还是逃不了。
到了第三日,要不是贺洲言有什么事必须要去办,江深估计真的能这样和贺洲言待一个月。
年轻气盛啊!
他也就大了五岁,上阵杀敌也是无数,拿的可是铁血铮铮的硬汉话本,而贺洲言,娇生惯养,体弱多病,拿的是娇弱公子的话本。
怎么到了这种事情上面,他觉得就交换了。
而且他半点看不出贺洲言娇弱。
过分了,这个位面过分了。
他这一身的力气武功,抵个der用。
照样被治的死死的。
【宿主,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反派现在身子并不娇弱,他只是从小体弱多病而已,身子虚,但是通过从小的药养,身子骨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江深无语了一阵,问了1177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很弱?
1177立马摇头。
【宿主才不弱,宿主是我见过最强的了。】
这话江深自然也是爱听的。
【宿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啊?贺洲言的喜爱值还有77%】
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就能消除所有,可到了这,什么都用了,这还是有黑化值。
江深闻言敛了敛眸。
他有尝试过要说什么,可是每当他想要解释自己误会了贺洲言的话,贺洲言就像炸毛了一样。
加上他现在嗓子真的很不舒服,虽然是吃了润喉的药,但是说起话来还是有些费劲,这解释的事也就一直没有说。
这误会的事必须说开,这三天他认了,毕竟他误会了贺洲言,他确实是该罚,可是如果这误会一天不解开,他就一天都不能回到边关。
现在他消失了四天,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去集市的时间也就是五天。
如果超出五天,定是会引起不小的军营动乱。
所以他必须要今天把话说明白,传个书信回去也是好的。
到了晚饭时分,贺洲言才回来。
今天一大早就被皇上叫了去,就他无功而返的事说了许久。
贺洲言虽然十分不想听,但是明面上也只能听。
这老头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