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言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深,眸子微微暗了暗。
他真的会一直陪着自己吗?
“大哥哥……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江深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
他来这不陪着攻略对象干什么,毕竟他来这的目的就是感化反派,让反派感受到温暖与爱。
贺洲言细细打量江深脸上的神情,没有察觉出江深有什么作假的地方,心尖的暖意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江深顺势拍了拍贺洲言的背,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贺洲言闻着江深身上那特有的药香,心中觉得有几分燥热。
再看向江深的眼神就越发暗沉甚至是猩红,眸子不由看向了江深的唇,喉结不自觉滚了滚,眼睛就黏在了江深微红的薄唇上。
温热的呼吸暗暗涌动。
江深轻轻抬头,两人的唇之间的距离拉近。
贺洲言的耳根红意渐显,眸中的情绪越发深沉。
他没有抗拒两人之间距离的拉近,江深眼神直直地看着贺洲言,他想要看看贺洲言什么时候忍不住。
毕竟他这么看,眼神中带着丝丝魅意,按照贺洲言现在这不抗拒的心思,估计诱惑一番定能手到擒来。
可是事实是,贺洲言像是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眸子是看着他的,可是身体身份僵硬,江深没法,这样等只能僵持,如此只能主动出击。
毕竟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事情,还要搞什么幺蛾子,直接就是干啊。
思此,江深皱了皱眉,假装有些虚弱,身子不由往下倒了些。
贺洲言一直是看着江深的,江深第一时间不对劲,他立马伸手拦腰把江深扶正,低头的那一瞬间,江深抬头,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这一瞬间,贺洲言眼眸睁大,江深顺势拉近贺洲言,勾着贺洲言的脖颈往下压。
两人的距离无限被拉近。
怔愣了几秒以后,贺洲言揽在江深腰间的手开始不断收紧,携着江深的唇,无限球索。
有些事开始了,就没办法收回了。
贺洲言意识慢慢在周身被药香覆没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本来他们还是在外室,现在就已经到了里屋。
等到了那一步的时候,贺洲言怔愣了几秒。
江深魅眼含水般看着他,桃花眼勾的人无法冷静。
况且江深还拉着他的脖颈往下拉,仰头吻上了贺洲言的唇。
“啪嗒”一声,贺洲言脑子里那根弦崩断,房间里的药香开始变得越发浓烈。
石楠花开了。
等到外营有人找江深的时候,贺洲言还没未止,若不是说有大事禀告,江深也不至于让贺洲言放开他。
江深颤颤巍巍把床尾的衣服拿起穿戴好,贺洲言就静静看着江深一件件把衣服穿上,眸子里的猩红越发黯然。
等到江深看过来的时候,贺洲言假装一脸无措,似乎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江深瞬间有些失语。
没想到这贺洲言还是非常敬业啊,现在还维持自己小白花的人设,给他装傻子。
说真的,哪有一个傻子会这么无师自通。
毕竟一个正常人都不一定知道要怎么圆房,他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那么顺理成章。
江深也没有办法,只能也跟着装傻,他伸手摸了摸贺洲言的头,“乖,我马上回来。”
贺洲言愣愣的点头,看着江深有些别扭的走路,他垂着的手握紧。
他现在只能装傻充愣,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不是贺洲言而是贺洲泉,他那个傻子弟弟。
现在的他非常后悔为什么要用这个身份,会不会江深对他的好就是因为他是傻子的缘故,或者说江深就是因为他傻才让他如此……
是不是他就喜欢傻的。
贺洲言心里想到这个可能就闷闷的。
他刚开始并没有想吻江深,可是当江深的唇贴上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刻都要跳出来了。
内心的所有情绪都被无限放大,紧接着后面的一切都不再受他的大脑控制,全部都是依靠身体机能的反应。
想到江深眼角的生理盐水,他的心一紧,空气似乎都变得燥了起来。
他好像很喜欢现在的感觉,贺洲言抚上心口,眼神看着江深离开的方向,“砰砰砰”的心脏跳动声让人无法忽视。
他与江深做了这般事,他不会回来杀了他吗?
毕竟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江深有什么龙阳之癖,刚刚那一切似乎都是他的强娶强卖。
贺洲言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与江深发生这些,等他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不该做的都做了。
江深踏出里屋以后,看着厅里站着的将领,强装镇定,走路也不拖着步子了,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可是额间的汗是骗不了人的。
副将们看到江深脸上恢复了红润,只是似乎走路还不是很便利,便有人开口道:“将军若是这病还打紧,我们明天自己去平乱就好。”
江深坐在桌案后的板凳上,板凳是梆硬的,坐上去的那一刻,江深直皱眉,疼啊。
贺洲言毕竟年少,有着少年的朝气,加上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