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月手中凝着一团水，不断用意念指挥其变换着模样，教了莫拉·马克塔格特大半年的习惯又上来了，下意识便是这么随口一句。
“你要指点我修行？！”
“你先天初期，我先天后期，教你还不是绰绰有余？！”
楚月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反问出声，还真给叶问天气着了，我擦…怀疑我能力？！
“同一境界有这么大差距？”
“……”
叶问天闻言也是当即有些无语，果然人还是需要集群而居，不然没见识过大量同道水平，连认知都会出现问题。
不过，确实这么些年本尊都没带她回去过，能问出这种奇葩问题也是可以理解了。
“当然！高天尊那家伙你打的过吗？希腊神系那白头白发的老头你打的过吗？”
“打不过～”
面对叶问天的反问，楚月也是懵懵懂懂的摇了摇头，暗想同境界差距大不大，跟打不打的过他们有什么关系？
“几天前的冲突你应该看到了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