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该当心的是你。”
第一场平局,第二场靶子往后又移十米,轩辕云仍是抬臂,拉弓,射箭,行云流水般的正中靶心。
胥玉山突然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抽出一条素白绸缎,蒙在了眼上,道:“这般比下去,到最后都是个平局,没什么意思,皇兄莫怪。”
轩辕云目光骤冷,盯着他,只见胥玉山一箭射出,再次扎在了靶心上。
他总算感受到了一丝危机,惊道:“你是从何处学来的箭法?”
位于高台的皇上自然也有这个疑惑,好奇的目光落在胥玉山身上。
胥玉山扯下眼上蒙着的布条,道:“我自幼随母亲长大,打小母亲便告诉我,父亲非等闲人物,于是倾尽余力的教我读书习字,习武练功,为此不惜散尽财物,找了师父专门指导,为的就是有一日找到父亲时,不会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