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是为了酒楼顺利开张,算是略尽地主之谊,姑娘切莫推辞了。”
听了这话,木渔拒绝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若是单送她一个人,那她自然是拒绝,若是送她一行人,再加上为酒楼开张这么个正当理由,执意拒绝倒不好了。两人以后还要合作很久,闹僵了不好。
“那木渔就代酒楼诸人谢过元老板了。”
“不用这么客气,大家一起做生意都是自己人,明日木姑娘不需烦心,安顿好其他人后商队会直接去别院落脚。
大家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先休息两天,之后再带大家去酒楼转转,商讨开业的事宜。”
这事已了,木渔便起身离开,温望跟着她一起离开。
木渔知道温望是故意等着她的,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好在元荡并不在意她也就没说什么。
这孩子天资聪颖,心思细腻,志向坚定,认准的事很难改变。
她明里暗里找他谈过几次,他都沉默以对,不肯改换想法,只答应不会影响她,她只无奈地随他去了。
她能管人家做什么,难道还能管得了人家心里想什么?
正想着,就到了分开的地方,一直沉默着的温望忽然说道,
“木姐姐之前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