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在他们来了之后,陆续又来了两拨人,一拨找桌子坐下点菜,另一波点了菜便离开了。
他粗略估计了一番人数菜数,再根据菜价简单推断出酒楼的收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酒楼一直都是暴利的生意,只是要做好酒楼却没那么容易。
首先要有一座地段儿装潢都好的楼,这其中耗费的人力财力便是不菲,至于说租一座,那价钱更是不低,不然人家为什么不自己做还租出去?还不是图那高昂的租金?
其次要有真材实料要有能拿得出手的招牌菜,酒楼的价钱一般都是比较高的,总不能开着高价却给人吃路边馆子的水平的菜吧?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得有名气,有格调,不然人家凭什么来酒楼吃饭呢?
最后,还要有权势,做生意尤其怕地痞无赖找麻烦,尤其这种大生意,闹几次解决不了便不会有人来了。
但是,这也不绝对,比如,在现在的远山镇开这么一家酒楼,就用不到那么苛刻的条件。
木渔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不过运气也算是实力的一部分,而且她也是有真实力的,比如这好吃的酒菜,比如那源源不断的钱粮。
或许,他可以再和她多合作一些,不只是粮食上。
这般想着,他看向一旁大吃大喝的元戎,这小子虽然憨了些,长得确是人模狗样,在锦州颇受丫鬟小姐的喜欢。
木渔年纪也不大,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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