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婉低垂着眼眸,没说话。
南凌欲言又止。
“是我识人不清,害了你。”谢知博愧疚不已的开口,说完,他忽然抬起手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震惊住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谢初婉抬头看去,红红的眼睛看着谢知博,看着他满目的愧疚悔恨,摇摇头,“我没有怪过父亲。”
这件事父亲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也是一个无辜的人。
谢初婉脱口而来的父亲二字让谢知博心里一酸,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说:“婉婉,你还愿意认我吗?”
“父亲。”谢初婉哽咽着开口。
谢知博‘哎’了一声,他起身走上去,拉着袖子给谢初婉擦眼泪,看着默默掉眼泪的小姑娘,心疼不已,“疼吗?累吗?”
如果自己早知道,就不用让婉婉承受这么久了。
更不需要让婉婉筹谋一切。
是自己的错,是自己识人不清。
谢初婉摇了摇头,她看着谢知博脸上的巴掌印,心疼的开口:“父亲,疼吗?”
“不疼。”谢知博抿出一个笑容。
谢老夫人看着如今这个场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结束了。
就这么结束了,还真是有些令人唏嘘啊。
可到底……逝者永远无法回来,子衿再也没有母亲了。
“婉婉,日后有什么事情和父亲说,由父亲在。”谢知博抬手摸了摸谢初婉的脑袋,缓声开口,“你不是一个人,有我们。”
谢初婉点了点头,她张了张嘴,可最后还是选择没说出来。
既然父亲不说,那自己也就不说,有时候,不说出来是件好事。
“都回去吧。”谢知博说。
谢初婉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一礼就走了。
谢初微眼巴巴的看着南凌,最后,她走上去伸手抱住南凌嚎啕大哭出来。
阿爹没死,阿爹还活着!
这就足够了!
不管阿爹认不认她,只要阿爹活着就好了。
“……”南凌有些无措,他求救的目光看向谢知博。
快来管管你女儿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