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说道。
“对啊,就是又搞了一个农场,但是这和我搬家有什么关系?”
龚建气愤道。
“农场都有了,后面是不是要过去住,你过去了你的公司不过去?”
“不说其他,就是你的卫星公司,在南边发射就比这边方便的多。”
这家伙,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杨飞的声音也冷了。
“调性,你认为都像你,刚坐稳那位置,就开始摆架子了?”
“你眼里现在除了你的位置还有啥?”
“臭毛病,老子要像你一样,就那点局性,还能干出个屁的事情来。”
“老子就不用费心费力的搞核电站,不用费心费力的搞卫星。”
“老子出国做个富家翁,买个几百万亩的地,他不香?”
“老子是不是这几年没动手,你就认为我杨飞就好说话了?”
“能干干,不能干滚下去,让想好好干的人上。”
“不要让老子费心费力搞出来的大好局面,被你这王八蛋给败。”
“踏马的目光短浅的玩意。”
骂完杨飞就把电话给挂了。
杨飞也是憋了很久了。
自己一心撑起来的宾口区,结果自己要干事情的时候给他使绊子。
这踏马才发展起来一个开头,你就要摆威风,等到宾口产值到了万亿的时候,你还不上了天?
而且晾他也不敢对他的企业下黑手。
不然你看杨飞敢不敢废了他。
龚建听着电话的挂断声,肺差点被气炸了,不过同时他也从杨飞的话里听出来了,杨飞没有搬走的意思。
但是杨飞的话依然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他怎么就敢?
这事儿刘大根可以回答他。
曾经杨飞可是撂翻了一群大佬,结果呢,现在也不过是使使性子,出点幺蛾子。
你见有人敢自己亲自动手的?
杨飞的很多想法能够被推成政令,这事儿古往今来有几个?
人啊,有时候就是拎不清。
怎么说的,叫什么一朝得势便猖狂。
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就别蹬鼻子上脸了。
现在龚建面对的就是,他完全没有制衡杨飞的方法。
这就尴尬了,原本认为自己很牛逼,现在把家底一抖,啥都不是!
生气过后,他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他拿捏不住杨飞!
骂完了,杨飞舒心了,躺下来呼呼的睡了。
转接的人却是吓的满头大汗。
他们这里住的到底是个什么爷啊,竟然敢指着宾口区的老大骂!
他后悔了,不该偷听的,一旦被这位大佬知道了,会不会直接弄死他?
他只能期望没有人知道,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话筒放下了。
同时心里不断的祈祷。
没有发现,没有发现。
杨飞的发火只是一个小插曲。
港上这段时间情况更加糟了。
因为港上合约终于签订了。
原本还有侥幸心理的人,这时候也放弃了希望,开始抛售资产跑路。
再加上东边国的操盘手开始砸盘。
这种情况直接把港上总督给打趴下了。
这市是完全没有办法救。
虽然他有心把那些有钱人吸纳走,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搞残。
他们还有十五年啊,这十五年怎么整?总不能还要自己砸钱救济民生吧?
不救济?你问问对面的军队答不答应!
可以说总督大人正在为自己的放任承担后果。
“总督大人,娄先生过来拜访!”
总督大人听到娄先生,立马一僵。
“他不会来找麻烦的吧?”
他的管家回道。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娄先生的面色并不好。”
总督心说,能好了才怪,好好的港上这才多长时间,就被搞成了这副模样。
不过见还是要见的。
很快娄父就见到了总督。
娄父也不客气。
“总督大人,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喝茶。”
“你知不知道,每天都有人在跳楼自杀。”
总督苦笑着摊开了手。
“我也没有办法啊。”
“这事儿东边国的那群狗娘养,落井下石。”
娄父可不管你倒苦水。
“这些那边的可不管,如果继续下去,你们的财富一分都别想带出去。”
“全部作为灾民赔偿。”
“那边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合约刚签,你们就闹这么一出,这是做给谁看?”
总督都愁死了。
“那怎么办,没办法啊,已经成了这样。”
娄父站了起来。
“你们背景的公司控制着港上的方方面面,以前他们挣的盆满钵满,现在是该他们出一份力了。”
“我相信,我都大人是能够说服他们的。”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