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娘胎里出来就一直浸在药罐子里,直到现在身子还未恢复,此事决不能让外人察觉,听到了吗?”
丁清婉眨眨眼睛,点点头,然后轻而易举将他的手拉开。
“你被人下药了,而且不止一种毒药。”
樊储蹙眉,“你知道?”
“我习过医。”
樊储还欲询问,却在这时,有太监前来,“陛下,这个点您该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了。”
丁清婉清清嗓子,正色道:“好,我待会儿再去。”
那太监没走,依旧跪在地上,“陛下……”
丁清婉哂笑一声,轻声低喃,“看来,有人不想让咱们多接触啊。”
樊储瞳孔一缩。
拍拍樊储肩膀,她复又恢复轻佻姿态,挑起樊储下巴,“把皇后送到我寝宫好好洗洗,然后来御书房陪我。”
太监仰头看了一眼,却见皇帝正将皇后抱在怀中。
他不敢多看,深深埋下头去,应道:“陛下,御书房是您办公的地儿……”
“所以,我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丁清婉声音冰冷。
太监慌忙磕头,“不敢不敢。”
丁清婉来到御书房,这里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奏折。
看到这些东西她便一阵头痛,随意翻开几份,大到赈灾拨款,小到官员娶妾,事无巨细,都得经过他的批阅同意。
她饶有兴致看着奏折,不禁想起之前有一世,她变成了个女狐狸精总裁,需要处理的事情都大同小异。
没过多久,洗干净换了一身衣服的樊储被送了过来。
皇后这具身子,简直是得天独厚的美艳。
此时他身穿烟笼梅花百水裙,裙摆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流苏腰带,勒紧细腰,勾勒身段,气若幽兰。
大概是因为这身体里是樊储的灵魂,原本妩媚妖冶的脸上竟生生多出几分英气。
丁清婉抬手摸着他的脸,感慨万千,“本姑娘就是美,这副皮囊,除了你,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樊储额头一阵黑线划过,毫不留情拍开她的手,面容肃穆。
“丁清婉,你既已成为了我,那就应该知道,我此时正在风头浪尖,摄政王迟早要谋位,想活下去,就乖乖听我的。”
“昨日的毒酒便是开端。”
短暂的接触,他便察觉,自家媳妇绝对是离经叛道之辈。
想要她乖乖听话,或许,以命相挟是比较妥帖的选择。
丁清婉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将他按在龙椅上。
“你真是个好皇帝啊,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惦记着记得摄政大业,既然如此,批阅奏章的事情,你来做。”
樊储见她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禁心生焦虑。
“既然我们已经互换身份,这些事情你应该学着做。”
丁清婉随意捏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咔嚓作响。
“学什么?学着你对付还远在边境的摄政王?”
她将一本奏折卷起来,在他头上敲了敲,“我只做了不到十二时辰的你,你知道曹公公在我耳边说了多少摄政王的坏话么?”
樊储下意识去摸被砸痛的地方,入手便是繁杂的发髻,不禁蹙眉。
做女人真麻烦。
【作者有话说】
就想看直男搞宅斗,哎,就是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