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闪身上前,冲着周司宁行礼道:“幸不辱命。”
而那校尉则一脸懊丧的看向了黄厚德,“属下无能。”
嗯!周司宁应了一声,便向周长柏了迎了过去,只是她那一声父亲还在喉间,周长柏大手便抓在了她的双肩上。
“你这丫头,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敢跑了来,你这是不要命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周长柏被黄厚德诳出城软禁时没有怯懦半分,如今瞧着女儿却有些忍不住的眼眶湿了。
“爹,我好着,您莫担心。”周司宁纤手一指远处那些人,“您瞧,那是苏家的商队,办事老道有经验,走再远都出不了岔子,还有咱们自家的护卫,这么多人护着,安全着呢。”
“那也不行,你……”周长柏想说你一个姑娘家,可转念想起女儿不但派人救出了他,还擒了黄厚德的亲信,策反了余下的兵士。那一句姑娘家就该有姑娘家的样子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这个女儿似是与别人家的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