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民众不知道啊。”张恒想说,他这些天都不敢出门了,每次出门都有无数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那种鄙夷唾弃的眼神真的让人很难受啊。
他体会到了周司宁当时的感觉,也明白了她为何把流言说成是人命。他一个七尺男儿都难以承受,更遑论是视名节如命的女子,这三寸之舌真的能压死人啊。
楚煜宸哪里不知道张恒想表达什么,便道:“直视千夫所指、万人唾弃,方能扶摇之上乘风起。周司宁当初面对的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都能面不改色的直视。你堂堂男儿,世家公子竟还不如她一个小女子吗?”
张恒想说,他真的不敢比,也比不起。
楚煜宸话虽说得铿锵,可听着外面那些话,心里仍然憋屈又难受。
等周司宁把药材送到了宜城,等那后续的药材源源不断的运进京来,他等着某些人跪下来求饶。
真当他一次一次的容忍就是好欺负了?真当他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真当他这些年的不闻不问就是耳聋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