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和往常一样沈亦歌带着露露赶到公司的时候员工都还没来。
沈亦歌刚开门，露露就率先钻进公司。
小丫头总是喜欢走在沈亦歌的前面，今天在车里就念叨着花花，所以比往常更加迫切。
沈亦歌看着小丫头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刚一进入公司就感觉到花香似乎比昨晚更加浓郁，还透露着几分清新之气。
应该是经过一晚上的散发的结果，让沈亦歌本就轻快的头脑更加愉悦了几分。
驾轻就熟地走到办公室门口，刚要开门，就听见露露的惊叫声：
“我的花花怎么变成这样了？”
露露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昨天放置玫瑰的窗台前。
沈亦歌下意识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窗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用花瓶装好的玫瑰。
因为有办公桌的遮挡，从办公室门口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露露堪堪露出一个小脑袋。
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小丫头的语气都快要急哭了沈亦歌不由拧了拧眉，快步走到露露身边。
这才看清楚，花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玫瑰散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的。
花朵显然是经过人为的刻意破坏。
花瓣撒得四处都是，每一根花枝上都没有留下一片。
还有不少花瓣已经在地上被碾落成泥变成黑漆漆的一团了。
花瓶里原本装着的半瓶水也在地上溅出一个水花，糅合着很多花瓣在一起显得肮脏不堪。
沈亦歌蹲下凑近仔细地看了看却找不到这些花泥上留下的任何脚印。
按理说这些花瓣经过这样的大力踩压，留下的脚印应该是很明显的，也是很难去除的。
现在一星半点都没留下，反而显得奇怪。
沈亦歌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过并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沈总，早呀！”李清雅在公司门口跟沈亦歌打招呼。
因为步履匆匆的，并没有发现沈亦歌脸色的异样。
走到她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就要开门进去，却被沈亦歌叫住了。
“清雅，你知道昨晚是谁最后走的吗？”
李清雅这才回头注意到沈亦歌神色的凝重，回答问题也不由地慎重了几分。
“是我最后走的，怎么了？”
李清雅说着一步一步朝着沈亦歌走去。
“你确定？”沈亦歌凝眉问道。
因为一大一小的两人遮挡了视线，李清雅直到走到两人旁边在发现地上是何等的狼藉。
就算是她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手上一松，还提着的包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漂亮的东西谁不喜欢？
李清雅昨天只是看到一眼就彻底喜欢上这一束玫瑰了，现在惨遭毒手不由惋惜，更多的是愤怒。
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的。
可是会是谁呢？
李清雅搜刮肚肠也找不到答案。
自从她搬进副总裁专属的独立小办公室以后，对于公司的八卦就知之甚少。
一是因为本性使然，二则是因为工作实在是忙碌，顾不上这方方面面的。
“清雅，那你昨晚走的时候对这花还有印象吗？”沈亦歌凝声问道。
“沈总，我很确定昨晚我走的时候花在这里还是好好的，因为我站在窗前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关窗，在手机上看到天气预报说晚上没有风也不下雨才没关窗的。”
说完抬眸看了一下沈亦歌的脸色，见她没有怀疑自己心里一暖继续说道：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花放在这里了。”
李清雅伸手指着的正是窗户边上的一张办公桌。
“你走的时候公司里真的没别人在了吗？”沈亦歌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应该是没有的，公司的灯是我关的，门也是我锁的，就算是我没看清真的有别人在，那他也应该出声制止呀！”
说话间有几个来得早的员工鱼贯而入。
看着沈亦歌脸色难看，这些人不由怵了怵，快步走到沈亦歌的身边才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天哪，这是谁干的？”
“昨天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昨晚不是在我后面走的吗，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也是好好的。”
几个早来的员工议论纷纷，不断猜测，沈亦歌在旁边听着脸色更加难看。
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影响到大家的工作。
“把这边打扫干净，不要留下痕迹。”沈亦歌蹙眉冷声说道。
只是露露还有些不舍，一听说沈亦歌要把这里打扫干净，蹲在地上流着眼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的花花，妈咪，我的花花变成这样了……”
小丫头平时就连一根草都舍不得拔，可想而知这对于露露来说有多残忍。
后面的员工已经自发拿着清洁工具来了，可是看见露露这样难过谁也不忍心上前。
“露露，妈妈办公室还有好多花，跟妈妈去办公室里看好吗？”
沈亦歌突然庆幸，还好昨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