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恶劣。
不过宁凡一点也不意外。
他了解姬青灵：这个女人，前期压根不存在生灵的情感，她的世界里只有剑，每天的生活，就是拔剑、收剑。
纵是到了后期，也是在叶岩帮了她无数次后，她才慢慢对叶岩敞开心扉的：而此时的两人…显然还没到这步。
“你徒弟好像喜欢你。”
宁凡若有所指道。
“我不喜欢他。”
姬青灵像是在解释。
又像是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我收他为徒，只是欠了他母亲一段因果而已。”
“是吗？”
宁凡突然跳了个话题：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徒弟打起来，你帮谁？”
像极了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
谁说男孩子就不能无理取闹了！
“你们为何会打起来？有仇？”
姬青灵好奇地问道。
“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
宁凡撑着下巴，眼底平静如镜：“总之我跟你徒弟之间终有一战，此战无可避免，我绑架你就是想策反你。”
“原来如此。”
姬青灵恍然大悟，却并未责怪宁凡的别有用心：
“既然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就日后再说吧，不用担心太多，我只负责教他修行，你们的恩怨我不会插手。”
“当然…”
说到这，姬青灵顿了顿。
莲步轻移，携阵阵香风，贴近宁凡耳畔，犹如一头正在狩猎男人的魅魔，吞吐着馥郁芳香，低声蛊惑道：
“如果有一天，你能鼓动本座为你出手的话，本座不介意帮你斩了他，我这人，不在乎所谓的师徒情份。”
宁凡破功了：
道心狂跳，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他承认，他被姬青灵这句话撩到了。
而且他很清楚，姬青灵没有骗他。
姬青灵的心很小。
小到只够装下一把剑，一个人。
诚然。
她没那么容易爱上某个人。
可一旦爱上，那便是真真正正的为了那个人，与全世界为敌…这个全世界，包括她现在的宗门、亲人、信徒！
或许她不是一个好宗主。
但她一定是一个好道侣！
值得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好道侣！
“这算表白吗？”
“绑匪先生。”
“我的前半生与剑为伍，整整十万年，我累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么，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