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上官若身子明显一僵,下一秒便立刻站起身转过去,一眼就看到了熟悉人儿,不过不等她这颗心放下去就清楚的看到穆婉宁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瞬间,上官若浑身气势一变,恶狠狠的瞪向国师:“大人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国师也被上官若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给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稳了下来,轻嗤一声直言道:“有什么可解释的,不听话的人就该受到惩罚,这是规矩,小若儿应该很清楚才是。”
规矩?
听到这两个字,上官若立马就想到了十几年前的种种。
那时的她不过三头身,但是却在国师的精心“栽培”下手握着匕首被扔进一望无际的沼泽森林里,里头各种飞禽走兽数不胜数,一个不小心她就足以成为那些畜生的食物。
一开始她自然是不肯去,也就是“规矩”两只让她吃尽了苦头,最后妥协。
之后为他效命又是无数次被“规矩”二字而束缚,屡屡受罚,最后更是成为弃子。
如今再听到这句话真真是让人觉得厌烦的紧。
“国师大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说到底这些所谓的规矩不都是由你上嘴皮碰下嘴皮碰出来的?”上官若冷嗤一声,下一秒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只见她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国师挥出鞭子。
国师压根就没有料到她说动手就动手,就算是他反应再快,这一次也被长鞭伤着了。
噗嗤!
袖袍被长鞭劈破剌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紧接着就看到了鲜红的血液汩汩的流了出来。
国师睁大眼眸看着手臂上的伤显然不敢置信,猛然抬头瞪向上官若,怒火中烧,大喝道:“上官若,你找死!”
“国师大人,您这句话说的真的有点多了,要不然换一句?”上官若勾了勾唇角嘲讽道。
“你找死!”
只见国师直接飞身过来,手里也多出了一柄软剑,俨然是要亲自动手。
上官若见状立马就要迎上去。
只可惜就在她准备动作的时候,一直看戏的谭月祯出手了,直接飞身上前将国师给拦了下来。
“谭月祯,你给本国师让开!”
“国师大人,本大人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将若儿带回来可不是让你折辱的,闹了这么久也该够了!”
“谭月祯!”
“国师大人,想想现下的情况。”
一句话犹如冷水一般将国师从头浇到下,最终愤愤然的收起了软剑,但是看向上官若的目光仍旧带着杀意。
上官若见国师被拦下了还觉得颇为遗憾,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谭月祯,冷冷开口:“多管闲事。”谭月祯耳力也不错,自然听到这句话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若儿,可别不知好歹。”
上官若直接翻了个不要钱的白眼,转身就走到穆婉宁身边,认认真真的将人打量了一遍之后又执起她的手腕把了个脉,原本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冷眼瞪向国师。
“你竟敢对她下毒!”
国师闻言也淡淡的看了一眼上官若连话都没说。
上官若见状怒火又蹭的一下起来了,刚要动手就听到谭月祯冷冷的开口:“若儿,让你见贤安王妃已是我们的诚意,给她下毒原由什么,想来不用说你也该清楚点,你放心,只要你替我们办完几件事,解药我们自会双手奉上。”
“你们在我在已经没有任何信誉可言。”上官若毫不客气的回道。
国师一听又瞪了一眼过去,直言道:“你没得选。”
“所以你们这是不打算好好合作了?”
“若儿,这些年你在凤云国的一举一动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与贤安王府的关系我们也很清楚,所以别在跟我们耍心眼,这样于你于我们都有好处,不过赶了三日的路,你也够累了,带着贤安王妃好好的歇息一晚吧,至于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去办,明日咱们再说,如何?”
谭月祯一如往常般温润如玉,说话的时候也是十分儒雅,好似这番威胁的话不似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然而,上官若也清楚今日闹得已经够大了,再闹下去国师也许会狗急跳墙,而谭月祯也不是个好惹的,眼下他能袖手旁观的看戏,一来是因为他也看不惯国师,想要好好让她泄一泄他的傲气,二来应该是想要看她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只可惜她的本事并不是那么容易测出来,所以在国师准备动手的时候他还是上前阻拦了。
“既然你开了口,那我便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这国师府我可不敢住。”
“若儿说什么呢,你可是谭府正经的女主子,自该回谭府住去,至于贤安王妃既是你好友,那也该请回府上小住才是,而且府上也有国都城内最好的大夫,像王妃身上这些小伤不出两日定然痊愈。”
上官若闻言轻嗤了一声,再看向国师那副不服气的眼神,不知怎地莫名觉得暗爽。
如此看来这些年过去了国师的变化还真是够大的,同样从今日也能够看出来国师手里的权利怕是不再想以前那般大了,否则哪里容得下谭月祯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如此那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