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距离她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下。
“夫人这是打算对我出手吗？”
“你到底是谁？”
“夫人不是知道吗，奴婢程芸啊！”
“不，你不是个普通的丫鬟，你会易容也会武功，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穆婉宁并不蠢，相反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的她在某种事情上有着神一般的直觉。
当她目光落在程芸那张看着普通却又意外让人觉得惊艳的脸上的时候，穆婉宁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瞪大眼眸，惊恐的看着眼前人。
“你是东维人？”
虽说她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笃定。
只见程芸微微挑眉有些诧异的看向她，旋即便温柔的笑了笑：“夫人果然聪慧，奴婢什么都没有说就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奴婢只好把您给杀了，否则要是让公子知道了，奴婢岂不是要死于非命了？”
“你，你别过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穆婉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脸上更是写满了惊恐。
然而，实际上穆婉宁却慢慢的运起内力，眼底更是划过一抹精光。
谁知在她运力的那一刻，脑袋竟然感觉到一阵刺痛，紧接着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