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
殷离诧异的看着老狐狸显然对于他所说的这句话十分震惊,同时也立马明白这人的目的,一时间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些许不善。
老狐狸早就练就了厚脸皮,所以对于殷离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反倒是带着些许自豪的神态看着他说道:“不错,就是上官,早些年应国师要求我跟着上官学过一段时间,在她手里可没讨到几分好不过却也学了几分本事,这绘制地势图的本事就是她亲手教会我的,若论这世间还有谁清楚各国的地势,除了上官,怕是没几个人敢拍着胸脯说敢绘制出来。”
“老狐狸,别胡说八道!”云飞一直在旁边听着,见老狐狸攀扯起上官若着实没忍住的低呵出声。
老狐狸却笑眯眯的看了云飞一眼:“老大,我又没说错,这件事可不止我一人知道吧?”
“住口,上官一心向往自由不愿掺和这些事之中,你又何苦说这些话惹王爷烦忧?”云飞沉着脸教训道,“若你真想替王爷分忧解难倒不如自己绘制凤云国地势图呈给王爷。”
“老大,我可没这个本事。”
“没本事就闭嘴。”
老狐狸闻言轻挑眉梢到底没有再说其他。
只是殷离在听完老狐狸的话之后心有所动,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依旧带着笑意的老狐狸,很快就从他眼眸中读出了一些旁的意思,不由的勾了勾唇角。
“有了各国的地势图确实是一大助力,不过要是有本国的话更是锦上添花,老狐狸,本王许你松快几日,不过你可愿意保证将若儿带回来?”
殷离自然知晓上官若的本事不俗,但从未想过她的本事竟这么大。
先前不知也就罢了,如今被老狐狸兜了底,他要是还让人在外自由快活的话指不定晚些时候营地里的一些老将就要找他谈谈心。
他可不乐意去和那些老头扯嘴皮子,再者上官若私自前往东维国着实让人担忧的很,所以要是有人能够把她带回来,他还是十分乐意的。
老狐狸这一招是明晃晃的阳谋,他也乐意给他这个机会。
当然,若不是他不好脱身更是愿意亲自把人给逮回来。
“瞧王爷这话说的,只要您赏金给的足,这有什么困难。”
事到如今老狐狸还在坚守自己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奴隶”,所有此时说出来的话倒是带着几分傲气,显然是把自己放在了殷离合作方的位置上。
殷离倒也不恼笑笑道:“放心,旁的本王没有,这赏金还是拿的出来的,你收拾收拾行李,回头跟本王一同回趟王府,带上一半赏金就出发。”
“呵呵,有王爷这个话,势必马到功成。”殷离很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所以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瞥了一眼圆盘上的两人,见自家小将落下风之后不由的蹙了蹙眉头,抿了抿薄唇便道,“本王还有些许事宜寻岳父商议,尔等也莫要再围在此处。”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四散,训练的训练,该忙活的也都忙活去了。
只是老狐狸却来不及脚底抹油就被云飞给逮住了。
“老大?”老狐狸也不怕云飞笑盈盈的喊了一声。
云飞看着他倒是冷下脸没好气的开口:“老狐狸,你明明知道上官不乐意掺和这些破事,你为何非得把她拉进来,她再有本事那也是她的事,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上官生气?”
老狐狸本来还眯着狐狸眼笑着,直到听完这句话笑意瞬间消失,一向还算和善的脸沉了几分,露出不悦的神情看着云飞冷哼一声:“她生气,难道我就不生气吗?”
“老狐狸!”老伯担心他胡言乱语连忙喊了一声。
奈何老狐狸这会子也火气上来了直接看着云飞冷声道:“早些时候同我喝酒一声不吭的消失了,我找了足足两日,这你也是知道的,灰头土脸的回来,想着和你们待在一处迟早也能得到点线索,再不济还有殷离在,他的人脉在忻州城总是多的吧,谁曾想这才过几日人就直接离开忻州城,又是一声不吭的离开,你扪心自问,你生不生气?”
要知道他们一行人是跟着上官若来忻州城,这虽说有云飞的缘故在,但就他自己而言根本就是看在上官若的面子才来。
谁知道自己看她的面子来,回头把他领来的人就拍拍屁股走了,甚至连句道别都没有,简直憋屈死了。
思及此老狐狸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看向云飞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不善。
云飞得知他心里话也有些无奈,看着他直言道:“上官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不会掺和这些事,也在客栈里问过我们的想法,这怨不得她,你莫要胡搅蛮缠。”
“是,我不怨她,可她也不该一声不响的消失让人担心!”老狐狸冷声喝道,“如今周边小国屡屡进犯,忻州城更是潜入了不少敌国人,咱们哥几个都不得不缩着脖子避避风头,可她倒好生怕那些人不知道她在哪里竟还敢只身带着东西回东维国,知晓的明白她是担心小絮儿的病情,可我就是觉得她蠢,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羊入虎口,难道就不知道同哥几个商量,回头把小絮儿接出来不就好了。”
说到底老狐狸最气的还是上官若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这件事。
所以他之前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