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娇的话令穆婉宁微微一怔,有些错愕的看着她,旋即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她,失笑的反问道:“为何会这么觉得?”
“唔,就是感觉呀。”赵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样胡乱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又像是害怕般缩了缩脖子,“我一来,上官姐姐就走,这……”
穆婉宁看着赵娇有些着急的解释,但在最后又莫名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不由的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娇儿是觉得若若是因为你而找借口离开的?”
赵娇偷偷摸摸的看向她,然后面带几分尴尬神色的看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仙女姐姐,虽然娇儿知道这样想不好,但是上官姐姐似乎真的很不喜欢娇儿。”说到这里赵娇竟然还直接落泪了。
穆婉宁看的目瞪口呆,手忙脚乱的就去哄人。
好在赵娇也算是个好哄的人,没一会儿就被她哄好了,破涕而笑,原本圆圆的眼眸因带着笑弯了起来看着就像是弦月一般甚是好看。
穆婉宁也被她的表情给取悦到了,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声的腹诽道:“真是个小姑娘,到底还是爱哭。”
“才……才没有呢!”赵娇小声的反驳道。
只可惜赵娇的声音太小,声音还带着一些奶味,听起来真的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更加可爱了。
“还说没有,眼角还挂着泪珠子呢!”
此话一出,赵娇就忙不迭的用袖子去擦拭眼泪,直到把眼角擦得通红才堪堪停了下来,然后一脸倔强的看着她,似乎在告诉穆婉宁,她才不是个爱哭鬼。
穆婉宁看着她这副模样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可就更了不得了,小姑娘再次生气,鼓起腮帮子竟是不要理她的节奏。
穆婉宁无奈只好再次哄人。
然而,相较于穆婉宁这边的温馨,另外一边院子里的情况就显得有些沉闷。
上官若本来只是找借口回到院子,没曾想刚坐没多久就发现屋子门口放置的一封信件,下意识的捡起打开看。
谁知看完后她瞬间就沉下脸,之后便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没有离开。
刘贺从盛老那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莫名觉得有些奇怪,慢慢的走上前,轻声开口:“若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上官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听到刘贺的声音响起,这才拉扯回思绪,愣了片刻,看着他回过神来。
“呃,没事。”
“若儿,你真没事?”刘贺显然是不相信。
上官若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他的,但是转念一想那人竟然敢堂而皇之的送信都送到门口了,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
思及此,她到底还是担心刘贺等人会受伤害,所以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
“你先坐下。”
刘贺闻言挑了挑眉,但是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
随后,只见上官若将放在袖子里的信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你先看看这个。”
刘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过并没有率先发问,而是将东西拿到手里展开看了起来,没一会儿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若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发现的?”
上官若有些无奈一笑,指了指自己屋门口,然后才说道:“我从婉宁那儿回来后看到的,并未发现是谁放置在屋门口的。”
“真是猖狂至极。”刘贺重重的将信件拍在石桌上。
上官若颇为认同他这番话,不过眼下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可见贤安王府的人手管理上还是出现了纰漏,这件事应该告诉殷离他们吧?”
“确实该告诉他们。”
“那我……”
上官若说着便起身要走。
然而,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间却被刘贺给拦了下来。
上官若有些古怪的看着他:“怎么了么?”
刘贺紧了紧手中的力道,然后抿了抿薄唇说道:“若儿,你可想过告诉殷离之后,自己该如何是好?”
上官若微怔,忽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儿可要回去?”
上官若从未想过回到东维国,无论是去面对国师还是谭月祯,她都不想再见到了。
可如今这封莫名出现在自己屋门口的信却明晃晃的是一个威胁。
她甚至能够猜到,如果不按照信上所说的内容去做,回头那个人恐怕就要对贤安王府里的人动手。
毕竟,他能做得到。
只是真的回去……
“若儿,可想好了?”
刘贺抿了抿唇,抓她手腕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上官若抿了抿唇,然后看着他开口道:“说实话,我不知道。”
“若儿,不如我们离开忻州吧。”刘贺忽然发话。
上官若一怔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刘贺却没有管她的神情继续道:“依照盛老的意思,我身上的伤大抵都是外伤了,只需要调养就好,所以是不是在忻州都无所谓。”
“可你……”
“当初在边境与东维国一战,两百名士兵皆死于战场,我更是被谭月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