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哥哥?”
穆婉宁不知自己到底是那句话惹得殷离不快竟让他瞬间黑了脸,不过直觉告诉她还是莫要在此时惹他生气为好,所以软下身段,就连声音也不由的软了几分,扯着他的袖子晃了晃,用独特带着钩子的小奶音喊了几声。
殷离最是见不得她撒娇,每每她一露出这副神情,自己就拿她没辙。
真是败给她了!
殷离低头看了一眼她,眼眶却是微红,里头盛满水汽似的,本就是生的一双含情目,这一刻看的竟更添几分姿色,不由的让他小腹一紧,猛然将人再次抱紧。
也就是在此时此刻殷离才发现习得兮若的穆婉宁确确实实比起以往更增添几分媚态,比起上官若那张绝色倾城的脸,穆婉宁更是不遑多让,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略略一看都足以摄人心魄。
该死的!这到底是邪功,还是媚功?
莫名其妙又被抱了个满怀,穆婉宁真真是又无奈又好气,可心中到底还是记挂着晕厥之际恍然间看到上官若那震惊过后苍白的脸色,咬了咬下嘴唇,到底还是鼓足勇气小心翼翼的将殷离推开。
本以为只是轻轻一推,谁曾想她这一推还真就把殷离推开,甚至恍然间还能感觉到掌心那不同寻常的温热,吓得她立马收回了手。
“离哥哥,刚刚我……”
穆婉宁震惊的看着他,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手依旧是那双手,但又好像不是了。
殷离看着她这副茫然失措活像是犯了错的小兔子的模样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连忙安抚道:“没想到阿宁得了武功之后头一个吸得竟是我。”
“离哥哥。”穆婉宁巴巴的解释了一句,“不是故意的。”
殷离哪里会不知道?
只不过爱看穆婉宁这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好在他还算是有分寸,见穆婉宁当真是要哭出来连忙安抚了一顿后才大发慈悲似的将上官若临走前让他转交的书信递给了她。
穆婉宁捏着书信有些意外的看着殷离:“这么说若若走了?”
“嗯,东维国一行本就迫在眉睫,更别提已有人潜入忻州,她在此处多待一日,这里的人也就多一日的危险。”殷离小声的宽慰道。
穆婉宁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可话到嘴边却还是忍不住嘟囔道:“可我还没同她好好道别。”
“傻阿宁,又不是见不着了。”殷离有些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头,不过瞧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还是连忙转移话题,“这书信不看吗?”
“要看的!”
穆婉宁连忙回答,还故作生气的剜了他一眼,微微侧过身去将薄薄的信件小心翼翼的撕开个口子取出里头一张轻的不能再轻的纸张展开。
上面内容并不多,除却头一两句简单的道别话语之外,其余的就是告诉她该如何控制内力以及心法要领,最后竟还加了一句俏皮话,让她好好的在殷离面前露一手,说这样日后殷离就不敢对她动手。
噗嗤!穆婉宁的轻笑惹来殷离的侧目。
“阿宁在笑什么?”
穆婉宁微抿着唇,忽然想起在习得功法之前上官若在自己面前露的那一手,唇角不由的微微上扬几分,歪着头看向殷离。
“若若在信上说让我在你面前露一手。”
穆婉宁坦然又狡黠的小模样着实是让殷离心头一震,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勾人的妖精狠狠惩罚一番一泄心头之火,不过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却让他压制住那股最为原始的冲动。
“哦,那阿宁要怎么小露一手?”
殷离故意着重的说了一个“小”字,换来的又是一记媚眼,瞪得他是心头荡漾。
“离哥哥,现在你可不要小瞧我。”
话落之时,只见穆婉宁朝着不远处高台上的一个插着花卉的瓷瓶直接出掌,下一秒瓷瓶就直接落入她手中,掌心再微微一用力,哐哐啷啷,好好的一个瓷瓶就这样四分五裂砸在了踏板上。
穆婉宁发现自己能成功的时候还挺了挺小胸脯,可当看到瓷瓶只是四分五裂而不是被碾成粉末的时候还露出了懊恼的神情。
然而,殷离却被她这一招给惊着了。
要知道在今日之前穆婉宁可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普通人,莫说内力了,就是力气比起寻常女子都弱的几分,可如今竟能控制内力将瓷瓶吸过来并且粉碎,这是何等的天赋,还是说这功法当真就这般神奇?
两两相较之下殷离自然更是坚信是后者,这也就难怪上官若让她在自己面前露一手了。
一时间殷离想了好多,可落在穆婉宁的眼中就好像是他被自己这小露一手给惊讶着一样,霎时间刚刚的不满在这一刻又变成了骄傲。
“离哥哥,你看我做到了。”
穆婉宁欢呼雀跃的小奶音让殷离顿时回过神来。
“阿宁果然厉害了许多,看来日后连我都不能随随便便欺负你了。”殷离笑着将人拥入怀中。
穆婉宁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一双眸子却还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手,轻轻握紧又松开,多少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今日以前她原本还是个什么也不会的普通女子,可一夜之间不仅习得强大的功法,体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