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抬手摸一下穆婉宁的脸颊，恍然发觉，自己的胳膊抬不起来。
张嘴说话，声音也低的可怕。
“阿宁。”
“我在。”穆婉宁耐心道。
她给殷离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他嘴边，“离哥哥先好好休息，别急着说话。”
水里她加了少量的蜂蜜，殷离能尝出淡淡的甜味。
“阿宁，平南侯呢？”殷离问。
“跑了。”
殷离的手拳住，无力的砸在了床上。
穆婉宁愧疚道：“或许还能追回来，但肯定得花心思。”
殷离闭上了发烫的眼睛。
他总觉得自己口腔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而且他被平南侯点了穴道喂了丧失内力的药之前，他隐隐约约是能听到穆婉宁和平南侯对话的。
“阿宁说，没保护好我，很担心我。”殷离宠溺的笑。
穆婉宁小表情戏谑，“离哥哥都听到了啊。”
“恩。”
殷离握着穆婉宁的手，温柔道：“平南侯对我没多大的恶意，只是利用我离开京都罢了。”
“你知道原因吗？”穆婉宁好奇。
“苏哲在我手里，他让我暂时养着苏哲，另外，平南侯或许和……”殷离力气渐渐恢复，拉了穆婉宁一把，让她整个人都快要扑到了自己怀里，殷离嘴唇几乎贴上穆婉宁的眼睫毛了，他道，“或许和前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