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发烧了。
“一会给殷离看完,给我也留点药吧。”穆婉宁没提浣花草的名字,她觉得盛老知道。
“可以啊,你是不是惹这小子生气了?”盛老好奇道。
殷离这孩子,这些年除了谋划报仇,还没人能让他情绪起伏那么大。
穆婉宁可是第一个。
这小子用了真心,且一头给栽进去了。
穆婉宁却否认,“是他惹我生气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言罢,她就走开了。
盛老给殷离诊治,到了月上中天时,殷离隐隐醒来。
他喝酒喝的嗓子要冒烟了一般,眸子都没睁开,感觉自己的手拉着什么,呢喃道:“阿宁。”
盛老调侃:“我可不是你的阿宁,你的阿宁对你不管不顾,让你自生自灭。”
殷离甩开盛老的手,睁开发烫的眼眸,“我没事。”
“哟,要不是我来,明年今天你坟头草都半人高了!”盛老嘴上不饶人。
殷离觉得烦躁,“她真的没来?”
盛老诚恳的点头,“来是来了,但仅仅是让我给她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