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两人就坐马车去找盛老了。
盛老亲自开的门,看见他俩眉毛和胡子都抖了抖,“不收伤患了!”
昨天刚开始先来了一个腿部失血过多的丫头,晚上又送来一个昏迷的丫头,今日又来了两个,盛老觉得他快被搞死了。
殷离让穆婉宁坐在比较舒服的躺椅上,才对盛老说:“阿宁左耳听不见了。”
这话像炮弹一样炸的盛老魂魄都散了。
小跑着就到了穆婉宁跟前,在她耳边又是大叫又是鼓掌的……
穆婉宁只要捂着右耳的时候,左耳对这些声音没有任何感知能力。
她双眼澄澈,不悲不喜:“师傅,我的耳朵,是不是没救了?”
盛老叹气:“怎么会没救呢,顶多你就是多来我这几趟,多陪陪我这个老头子罢了,治起来比较棘手,法子总归是有的。”
穆婉宁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她是不打算让盛老检查肩膀上的伤口,可殷离坚持,她就妥协了。
盛老观看了伤口一阵子啧啧一声骂殷离:“你小子是狗啊,虽然被下药了,但也不能这么咬人啊!她只是个姑娘,你不会怜香惜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