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哥的妻子,温婉娴淑,相貌也不错,配的上他。”
晓娥目光一转,落在苏念的身上,心道:“这又是谁?生的也如此俏美,和那薄扬不相上下。”
玄空的目光先后看向三女,霎时间,登感脸上发烫,不由自主涨红了脸颊。他笑也不是,哭更不妥,只觉无地自容,百般尴尬。他本非好色之人,却机缘巧合,与三个女子各结下情缘,如今三段因缘又搅在一起,当真不知如何是好。
四人各怀心事,谁都不言语,气氛仿佛瞬间凝固,让人无所适从。
半晌之后,玄空清了清嗓,道:“阿扬,你把我们都捉来,到底…到底要做什么?”这话一出口,他又感后悔,心道:“她本来对阿念、晓娥就不怀好意,我这么说不正是在催促她吗?”
薄扬捉住玄空是有意为之,可后来去捉苏念、晓娥完全是出于一时之怒,只想着将二女抓在玄空面前,让他难堪,以泄心头之愤。她嘴说要杀二女,却仅仅是言语上的恐吓而已。她深知玄空与苏念感情颇深,倘若自己伤了苏念,纵使玄空心念旧情,不与自己为难,恐怕他与自己也再难重归于好。
她听见玄空的话,就如被人反将了一军,只觉骑虎难下,有些不知所措。她心想:“我若啥也不做,将二女放了,岂不连他也要笑话我?可难道就把他三人一直这么拘着?不行!今日非给他些颜色看看!”她心思一动,走到玄空身前,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那动作十分轻浮。随即言道:“我就不懂了,瞧你这相貌也是忠厚老实,怎么如此好色?”
玄空干笑一声,不知她有何目的。只听薄扬又道:“我今日就想弄明白,这两个小贱人你究竟更在乎谁?我要在其中一人脸上砍上一剑,你说我划谁?”说话间拿起宝剑在苏念、晓娥面前比比划划。女子向来视自己的容貌比性命还要重要,二女吓的紧闭双眼,眼皮微微颤动。
玄空吓的魂飞魄散,心道:“你这要是砍上一剑,她二人寻死觅活起来可怎么办?”连忙叫喊道:“阿扬!你千万别为难她二人,你若有什么气,就冲我撒,任你打骂,绝无怨言。”
听他这么说,苏念晓娥二人固然感动,但薄扬却更为气恼。薄扬冷笑一声,道:“不行!今日非要你做个选择,你是保苏念,还是这个晓娥?快说!”
倘若他这时硬气心肠,说一句:“你砍谁又能如何?我都不放在心上!”薄扬这口恶气便算消了。可他哪里猜的到女人的心思?反而更加心急,哀求道:“你快放了她俩吧,我给你做牛做马,听你吩咐还不成吗?”
二女见意中人竟被逼到如此低声下气,不禁气上心头。苏念瞪起眼说道:“你要杀就杀,拿我们胁迫他,算什么能耐?当年不是你抛弃了他,今日又为何迁怒于我等?”
晓娥也睁开眼,跟着说道:“你这蛇蝎女人,杀了我,我夫君就能看穿你的真面目!”
二女言辞激烈,直将薄扬激的怒气填膺。她心念一动,又想出了个主意,由怀中掏出一枚圆滚滚的丹丸,带着七色光晕,十分好看。拿到玄空面前一晃。
玄空忽闻到一股异香,飘入鼻孔中,渐感四肢发软,小腹发热,不由得心中一荡。他心想:“常言道良好苦口,但凡治病的药,多半味道不佳。而这枚丹丸奇香无比,只闻一口便有如此药力,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枚毒药。”
薄扬淡淡言道:“你可知这是何物?”玄空摇摇头。又听她哼了一声,又道:“此物名叫‘七彩腐骨丹’!”
玄空心头一凛:“‘七彩腐骨丹’可是天下奇毒,药力比之先前柳仙常善所施的‘五蛊丧魂散’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说此丹丸由七种天下间最厉害的毒虫炼制而成,又因毒虫身有异香,才使得此丹丸也香气扑鼻。且此丹剧毒无比,倘若吃下去,用不了一时三刻,一身骨头都化为烂泥,死相极为惨烈。”想到此时,他也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又想:“她掏出此药丸要做什么?想以此丹毒杀阿念与晓娥,那…那可怎么办?她有这样狠心?”他凝视着薄扬,一时说不出话。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