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善开始也不解，为什么林凡要她来给这些人献舞。
既然问了，那就大胆说：“先生，您不知道，这些人与妾有仇恨吗？”
“知道，但还是想问你，愿不愿意。”
林凡站了起来，看着宴会现场的那些将领，还有荣留王，淡定地说，“你是新罗王室，那么现场他们都是你的仇人，若你不愿意，就此退去，谁也不能为难你。”
这就是挑衅了。
等于是林凡再说，看看，我把敌国王室给带来了，在你们眼圈晃一圈。
你们还不能拿她怎么样，她不乐意还能随便回去，其他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这情况就等于是你拿出一个烧鸡，在一个饿极了的人眼前晃了晃，又拿走……
这谁忍得住，当场就有一个将领摔了杯子。
金明善也吓到了，现场可全都是高句丽王族以及将领，一拥而上的话还不知道事态怎么发展，说是龙潭虎穴不为过，如此挑衅他们能让你尸骨无存。
但是，林凡依旧很淡定地看着荣留王。
“高建武，你这是做什么，要对我使团下手吗？”
“啊这……是他喝醉了，来人，将他扶下去！”
荣留王依旧保持着笑容，表面上还得保持亲唐的态度，一边让人打新罗百济，一边对大唐承认错误……
没想到林凡一抬手：“不同，喝醉了岂不更好？”
荣留王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就是来引战的吧？
他们在这宴会上真要动手的话，李世民就真的得发兵了，不发都不行。
而且都用不着李世民尽起大军，林凡的两千西卫军就够他们喝一壶，在西域的战事他们可都听说过，在大唐还派有使团，什么消息都能传回来。
西域哪个不是强国，论实力高句丽真不能比。
但高句丽是狠人，和后世女真一样，动起手来是真的狠。
“安国公，何出此言？”
“醉眼看花，别有一番滋味，荣留王不会不知道吧，要让这位将军下去了，岂非是错过了美景，喝醉酒而已，军中常有，害怕什么呢？”
这回你要拉人下去，就代表你怕了。
高句丽能怕吗，现场又有不少武将，说他们怕了不是打脸吗。
那将军也自知行为不妥，但林凡一副这种姿态说话，更为气人。
不能动手，那就只能逼着自己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两手摁着桌子防止自己爆发。
荣留王微微点头：“又见到了安国公在高昌之风采，幸甚。”
单枪匹马说降了高昌，这也是林凡的巨大功劳之一，高昌的重要性不用多说了，当时大唐并没有能力短时间内发重兵夺取高昌。
那时林凡就敢在高昌王跟前说三道四，成功地让高昌王归降。
而现场的气势全都被林凡一个人压住了，他的赫赫威名甚至能震慑一国！
金明善见到这一幕，也惊叹不已。
她知道林凡厉害，也只限于听闻的那些故事，却不知道林凡身上这一年来积威的效果如何，现在是看到了，有如神人一般，男人当如是。
若是新罗，哪怕整个国家搬过来，高句丽也不屑一顾。
这样的男人，她觉得跟着也是值得，血赚不亏。
不能总让林凡表现，既然那么有信心，那她也不能辜负了林凡的心意。
“先生，既然我是先生的人，那就以先生为重，但有所命，无有不从。”
“既然先生要看妾跳舞，那妾就借着这个地方，给先生献舞。”
这一刻，金明善也觉得自己无敌起来。
高句丽王宫算什么，有林凡在哪里都一样，都是自己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齐齐色变，这是你家吗，你俩说得好像日常暧昧一样。
金明善不管，今天他就要玩个大的，只面对着林凡，看都不去看荣留王。
素手一挥，乐声起，这是她带来的舞姬团队，当然有乐师。
连配乐都不用你高句丽的，金明善开始轻歌曼舞起来，她眼里也只盯着林凡看。
林凡则是坐下开始喝酒，如日常一样欣赏舞蹈。
这就让高句丽人很尴尬了，歌舞是好看的，来自大唐的先进技术能不好看吗。
但金明善的行为却是在打他们的脸，一个敌国王室的人，在他们的王宫里，居然无视了他们高句丽所有人，这能忍？
又是一位将领捏碎了杯子，但林凡置若罔闻，看都不看那边。
金明善也进入了状态，她真的忘记了其他人，一下子全身心投入了。
她也是真的好看，以伺候男人为目的训练的，自然也是光华四射。
旁边有一个高句丽将领居然也看得入迷了，被旁边一个老成的将领打了一下……
舞毕，金明善拜伏在林凡跟前，然后过去贴心地添酒。
高句丽王室以及将领个个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