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李世勣也没干什么，只是想捞功劳，有错吗？
将士们也是想立功的，李世民伐高句丽的时候，就没有下死命令，说明谁愿意去打就去，不愿意的可以不去，没有强迫任何人参战。
那被坑的，只有高句丽人。
李世勣的心态就代表了大唐将士的心，他们想立功。
飞黄腾达最快的，当然是军功，古时民风彪悍，多数人还是愿意拼死博取个功勋。
乱世人命贱如草，无论谁见得多了，都希望用自己的命换点东西。
李世勣又跟林凡寒暄了一阵，起身走了，然后那新罗女人才进来。
“大将军，让妾服侍您吧。”
“且慢，我有话问你，你说话算数吗？”
那女子愣了愣，然后道：“也并无算不算数之说，将军若是接受，妾就是将军的，若是不接受，那谁来也没办法。”
声音很好听，但带有点古怪的口音。
“那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不敢，我们想求将军，善德女王想求个册封，还有，今后高句丽不得再阻止我们朝贡，这些事本就应当，并无不妥吧？”
她说话慢条斯理，不愧是贵族。
在他们那地方，贵族才能接受中原教育，穿中原服饰。
没错，他们没有自己的服饰，如果民间那可以算的话……
贵族一水的汉化，看起来跟中原王朝并没有区别，读写用汉语，衣着举止规矩都一样。
而贵族和平民完全是两个世界，平民里选出的新罗婢就有的完全不懂汉话。
“还有吗？”
“还有……善德女王想遣使入唐，学习/大唐文化。”
林凡在考虑，并且注意到了那女人的一些动作，她应该是在有意无意勾引林凡，一些小动作看来是经过培训的。
“你叫金……”
“金明善。”
“金明善，若我答应，你们会给什么条件？”
“这……妾会答应将军的一切要求，而且妾手下还有一队舞姬，她们也愿意服侍将军。”
真是原始的交易啊，不过好像他们也没什么了，那地方后世也不会出产什么让人看得上眼的东西，所以他们此时的策略……其实也跟后世差不多。
后世当然不是公开送人，可推行的“文化”强国，不就是卖肉吗。
“你，面纱取下来。”
在林凡面前，就没那么好套路了，还等你慢慢撩？
那直接就查验成色，一直掌握着主动，而且林凡打算跟踪这件事，如果拒绝，那再想打探其中的门道就不太可能了，得留着这条线。
金明善伸出纤纤手指，取下了遮面的纱巾，她还很骄傲。
“将军，妾虽身份不如大唐贵女，容貌身材却是一等一，乃新罗第一美人！”
果真骄傲，说出这话她似乎脸皮都不带红的，显然是这么说都习以为常了。
再看看，果真不错，算一等一吧。
不带任何情绪地说，是个绝世美人，客观情况就是如此。
可跟林凡家里那几位比起来，就不是一个境界了，说是新罗第一还是靠谱的。
“看你表现，应当是训练过的吧，你一直在试图引诱我。”
“将军，妾今年十六，乃完璧，当是新罗先给先生最贵重的礼物！”
她太敏感了，咋就联想到这些呢，林凡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公然和她如何。
换个人来也不会，顶多玩玩而已，李世勣这样的都不可能，大唐什么地位，作为大唐名将怎可能与小国女人联姻，作为玩物小妾倒是有可能。
“你想多了，这样吧，你这就收拾东西，和你的舞团……舞姬们一起和我回家去。”
“先生，这……”
金明善尬住了，怎么就回家了呢，她也只想逢场作戏一下而已的啊。
说是献给林凡，意思其实就是在这个楼里伺候，你想干啥都行，可她还要回去的。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金明善身份不一般。
在这里她跟你做啥都可以，就是不能跟着回家，那代表另外一个意义。
“有什么难处吗？”
“将军，这永秀楼就是我的，也可以是将军的，我在这里伺候你不行吗？”
林凡当即摇头：“那不行，若我答应，你就得是我的人，我要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把你带回去，哪里是你的都无所谓，我不会要，但你必须得住我家。”
一栋长安房产而已，林凡哪里看得上，等商队回来就知道他身价了。
留着这个女人，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就是留着她这一条线。
今后他们还想搞什么手段，林凡总不能老往这种地方跑吧，对依依可是有不好的影响。
不合适，林凡当即划下了界线。
要合作，就跟我走，否则免谈。
“好，让我稍作准备，就与先生回去。”
她终于做了决定，林凡的影响力太大了，她觉得这是个机会。
不多时，金明善就已经准备好了，身后还跟着一堆的舞姬……
她这些舞姬的水准就高了很多，比今天使者送来的那一批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