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战争，掳掠人口是很正常的事。
一般的人口突厥不会要，因为游牧部落不需要人口，他们粮食压力大。
所以这姑娘不是一般人，林凡朝她走过去。
“会说大唐话吗？”
“我会，您是父神？”
林凡听到这个都无奈了，这显然不符合中原人的三观，称你什么什么神的这不是在夸奖人，书读得越多，听着就越像是在骂人。
中原只尊敬圣贤，子不语怪力乱神嘛，所以神棍没什么高端市场的。
“我叫九庸先生，你叫什么？”
“先生，我叫小蝶。”
很随便的名字，估计是出生时看到什么就随便起个名吧。
林凡想了想，很直接地告诉她：“你得罪了我女儿，他们就想把你处死，你想死吗？”
“不，先生，我……我愿意赎罪。”
“你应该是他们抢来的奴隶吧，有什么本钱赎罪？”
“我知道，知道西边有个藏宝的地方！”
“哦？”
林凡没有什么怜悯，因为这姑娘不老实，有些东西隐瞒了，她确实有苦衷，在这突厥部落如果不隐瞒，估计也混不到今天吧。
不过如果她的身份特殊，或许还有点机会能图谋更西边的地方……
什么宝藏林凡不在乎，无非金银而已，对林凡的用处不大。
“你的本事不小，能和依依对两招的人可不多。”
“先生，我是天生力气大。”
没想到这么纤弱的一个姑娘居然有神力，林凡最清楚依依的体质了，跟她都能对两招的话，天生神力没毛病。
打李承乾的时候，依依可没出全力，别以为她真的不懂事。
“小蝶，你愿意服侍我女儿吗？”
“愿意，小蝶愿意！”
林凡给了机会，她如果有点正常人的理智都会顺杆爬。
倒不是仁慈，林凡只是不想女儿牵扯到什么杀人的事情里来，如果她因依依而死就不好了，另外……如果能和波斯联系起来，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林凡对依依招手：“依依，你过来，以后让她照顾你，如何？”
“好，她力气大，依依觉得很有意思。”
依依的视角又不一样……她对什么触怒神女的罪过没概念，只是觉得这年纪大她差不多一倍的少女有力气，既然有力气那就有意思。
黑不黑的，依依不会在乎，反而会觉得很新鲜。
“她叫小蝶，以后就当个侍女吧，黑了点……但力气大。”
“叫小蝶呀？小蝶，你以后就帮我照顾红云了。”
林凡疑惑：“谁是红云？”
依依道：“小马呀，它在草原上奔跑，就像是漂着的一朵云，这里人都这么说。”
那这事就这么处理了，林凡开口，自然是没二话，反正是个抓来的奴隶。
倒是不少人很羡慕这个奴隶，既然逢凶化吉，能跟着神女，这可是大造化。
既然杜尔神话了林凡和依依，那大部分人都是信的，是真把他们当成神了。
……
杜尔两天后回来，也是林凡那接种疫苗到期的日子。
这一趟，杜尔带人在周边广阔的地区带回了无数的牛羊，还有无数来归顺的部落。
他甚至不需要攻打，只需要跟人说他庇护下的牛羊不会遭瘟，已经就有一半以上的人愿意跟着来了，游牧部落不怕打仗，却受不起什么大灾。
所以在这三天时间里，杜尔的势力增长了好几倍，变得十分强大。
再次见到林凡的时候，杜尔就恭敬多了：“多谢先生出手，这几日忽略先生了，可我必须帮助其他部族保住更多的牛羊……”
“你的事我明白，既然事情办了，我也该走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先生这就要走？”
杜尔之所以竖起林凡这个神话的大旗，就是想让突厥部族归心。
他这么一搞，其实林凡也不怕他翻脸了，因为双方已经进行了一个绑定。
这个绑定，是杜尔有意为之，这就是在向林凡示好。
“我知道，你心里并不排斥大唐，有什么想法就说吧。”
“我，阿史那杜尔，愿意率领部下归降大唐！”
说完，他竟直接跪在林凡跟前，以表诚意。
林凡让开道：“你不必如此，我不过一介布衣，你若真愿意归降，我说了也不算。”
“先生不必瞒我，那高昌兵力调动出自先生之手，定不是一般人。”
杜尔也是有过打探的，又道，“我之诚意，就是让先生成为草原之神，受所有牧民的敬仰，甚至权威不下于我，还不够吗？”
他竟是这般想法，那投靠大唐的心意是很坚定了，可他为什么这么坚定？
“杜尔，大唐也没有跟你过多接触，你为何心向大唐？”
“先生不知，在这苦寒之地，我的族人过得不安生，每年都大量死去。”
“若是让你成为西突厥大汗呢，你还愿不愿意投靠大唐？”
“也愿意，我愿为大唐打下西突厥，成为大汗，为大唐永守西域！”
以这个为代价，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