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温衍并不知道他从沈啾啾的身上得到什么。
她之所以会总是那么累，是在损耗过大之后，生机还被他吸走了，这才让她倍感疲惫。
沈啾啾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
他直直地盯着背对着他的沈啾啾，目光一瞬不瞬，薄唇轻轻地抿着，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蹙了蹙。
帮忙转动头部而已，怎么能累到这种程度的？
与其说是帮他转动脖子累成这样，厉温衍认为她昨晚去偷了别人家的牛，这样的猜测会更加合理。
厉温衍盯着她好一会儿，无聊地收回视线，无奈地暗自叹息一声。
‘死’去的沈啾啾一点都不好玩，还是活着的沈啾啾好玩点。
突然就有点想念沈啾啾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场景。
厉温衍无聊地往左边转动头部，又无聊地转向右边，再正面朝上地盯着天花板。
忽然！
厉温衍的眸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他意识到一个问题。
就是他转动头部的时候，好像不需要那么努力了，就很轻松的转来转去，控制得相当好。
这头部转动控制得比手臂还要自然，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偶尔跟手臂一样，会出现失控的状态。
他的脖子已经不再那么僵硬，还觉得脖子往上都很轻，仿佛重压一下就消失，变得非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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