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一身嫩绿色衣裙，更显清新可人。
“没有，没有。漱玉自知才学不比诸位同窗，此次也不过是侥幸罢了。还望诸位同窗莫要取笑漱玉了。”
白漱玉娇笑了一声，用袖子捂着嘴巴，咯咯的笑了起来，清脆明朗，宛若银铃。
也许是学霸光环的滤镜加持，众人看着平日里平平无奇的白漱玉都觉得有那么几分像是天上下来的仙子。
“有些人呀，不过就是考了一回二甲就这么嚣张。要知道我们倾城那自从来上京书院他一直都是稳做一甲的呢！”
这话是站在顾倾城身旁的一个圆脸姑娘说的，语气骄傲，神情傲慢。
与有荣焉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考了一甲的人是她呢。
甲班算得上是黄级里面的重点班，平日里的大大小小测验也比其他班的要多。
顾倾城也总是能在这些测验中杀出重围，一马当先。
“欸，小橘，别这么讲。漱玉姐姐也是厉害的，倾城还应当多多学习呢。”
顾倾城听到那位名叫小橘的姑娘的话之后，身子一僵，脸色都变得屎黄屎黄的，难看至极。
又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给她招多少黑吗？
“倾城妹妹，你可莫要谦虚了。这次漱玉那不过是侥幸，你就不一样了，连连霸占榜首。是否有什么独家的秘诀瞒着诸位同窗啊？”
白漱玉此时巧舌如簧，将问题悉数抛给了顾倾城，偏偏一副无辜相，倒是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片热闹。
而戊班这边就是乌云密布了，脸色都不是多么的好看。
被人这么奚落，搁谁谁高兴？
“好了，好了。快别这么说了，免得遭有心之人的妒忌。”
有心之人乔姣姣：……
妒忌你个棒槌！
“臭女人，看来你这人缘也不行呀。这上学的第一天就被人这么说，看着也不过如此。”
小毛球在乔姣姣肩上面跳了一下，些许幸灾乐祸的开口。
难得看到臭女人吃瘪，自然是要好好欣赏一番的。
跟它高兴还不过三秒，站在它上头的小火苗直接一屁股坐在它头上，毫不客气的放了个屁。
乔姣姣没有说旁的什么，只是向人问了齐夫子的位置，就找了过去。
——
“什么？你说你在倒数多少名？”齐夫子坐在藤椅上，原本练字的手有些颤抖，一副好字就这么被毁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复杂的开口。
按理说也是不应该的呀。
要知道这个学生诗文方面诸位夫子讨论，最后给了一甲的。
这一甲的威慑力可不小的，旁的科目就是考的再差，也断不可能如此。
“倒数第五。”
乔姣姣淡淡开口，她自己是个什么水平她心里清楚的，也绝不可能考出这种成绩来。
恐怕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想至此，漂亮的小鹿眼中划过了一丝冷意。
齐夫子将那日阅卷时的情况大致的跟乔姣姣讲了一下，若不是因为他提前看过乔姣姣做答时的竹简，此次也会中了套。
“夫子，现在能不能查看一下测验的竹简，我有些疑问想确认一下。”
要真让她出来是谁动的手脚，啧……
她可不是个任人欺负的！
“这，恐怕有些困难。”齐夫子为难的开口，乔姣姣这件事情他也觉得有些古怪。
可如今确实是不好办呐！
“这些竹简全部由上京书院专门负责考试的夫子来负责，像我们这些教课带班的夫子也就只有阅卷的时候可以看见。
之后竹简的去向，我们也就不是很清楚了。”
齐夫子叹了口气，用茶盖撇去了杯中浮沫，轻轻啜一口茶，目光幽幽，带着些复杂。
乔姣姣知道是从齐夫子这里套不出来什么话了，点了点头也没有为难他，只是问了负责考试的夫子的去处，直接就准备杀过去。
“欸！等等等等，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浮气躁的。那帮老匹夫可不怎么好说话，我估计你就算是去了，也会无功而返。”
齐夫子看出了乔姣姣心中所想，砸吧砸吧嘴，分析其中利弊。
“罢了，老夫就跟你走一趟吧。”
齐夫子自然是维护自己的学生的，何况还是个这么有才的。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狂云揉碎……
能作出这样的诗句的，又岂是池中之物？
乔姣姣挑了挑眉，说实话，她还是有些意外的。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齐夫子居然会伸出援手。
不过如此也好！
走到考试负责处，乔姣姣一点儿都不客气的，直接把人的大门给踹开了。
“粗鲁粗鲁！”
齐夫子抡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从教这么些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学生呢。
“夫子，你淡定一点。要知道这能在竹简上面动手脚的人，除了他们这考试负责处的夫子，还能有旁人吗？”
乔姣姣眨了眨眼睛，这其中的阴谋诡计她可算是玩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