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薄越:“……”
薄越更了一下,他俯身靠近她,吻了一下她的侧脸,然后在她耳边道:
“我无法昧着良心说我不愿意,但同样出于良心,我还是得对你说:不可以。”
姜笛儿瞪圆了眼,像是要哭。
薄越早知道她演技一绝,且酒醉后情绪很快就能到位,说哭是真的能哭。
但他实在是看不得她哭。
薄越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哄道:
“你明天早上洗澡,乖。”
说完,他便直接起身,这次没有给姜笛儿拉住他的机会,便拿着浴袍进了浴室。
然而他刚脱完衣服打开水龙头,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某个应该躺在床上的“小玫瑰”溜了进来。
薄越:“……”
薄越觉得自己这要是再忍,那就不是绅士,而是坐怀不乱柳下惠都要敬佩的程度了。
浴室里就此热气蒸腾,情起,欲起,一发不可收拾。
……
姜笛儿想到浴室里发生的事,默默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薄越有点儿好笑:
“再缩就呼吸不过来了。”
姜笛儿不吭声,她喝醉后也太太太懂得怎么“刺激”人了吧?
薄越见她不好意思,也不再逗她,动作很轻地将胳膊从她脖子底下抽出来,一边起身一边道:
“你可以再躺一会,我去给你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