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法?”
姜笛儿笑着直视尹酒,不紧不慢地颔首道:
“是,你敢吗?”
尹酒受不了激,正要应下来,可见姜笛儿脸上带笑,便想起宁攸武,还有之前她给姜笛儿打电话让她离宁攸武远点时,却被怼有病然后直接挂了电话的事。
她暂时压下想要答应和姜笛儿比戏的冲动,冷笑道:
“姜笛儿,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和你比?你当我脑子有病么?”
姜笛儿故作诧异:
“原来你脑子没病吗?”
“你……”
尹酒怼不过姜笛儿,气得想骂脏话。
然而没等她想到要说什么脏话,又听姜笛儿道:
“比输了,我自然会灰溜溜地离开;比赢了,投资商也不会让我留下。不管怎样,你都不亏,还是说,你担心比不过我?”
尹酒这人受不得激,更受不得是被一激再激,当即冷笑道:
“比就比,姜笛儿,你可真是夜郎自大,不会真以为比演戏你能赢过我吧?
哎呀,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只有初中学历,高中就辍学了,估计连‘夜郎自大’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姜笛儿面不改色地道:
“让你失望了,我不仅知道夜郎自大的意思,还知道什么是——
小人得志。”